「以是说,老爷这一次让他去西羌国,也是借羌王撤除他。」窦福明白道。
「那现在如何办?」窦福不由道。
「那位何木西亲王已经回西羌国了吧?」窦怀山只是问道。
「羌王能撤除他最好,除不掉,返来也会有人不会留他,以是,要撤除此人,真的不需求我们窦家再脱手。」窦怀山道。
窦福怔了一下,「老爷,那位何木西亲王已经视我们窦家为仇敌,真的就如许放他回西羌国吗?他与太子交好,很能够对我们窦家倒霉。」
「以是啊,现在李七安有底气,天子也有底气。」窦怀山道,「你说我们窦家如果再敢脱手的话,岂不是只要挨打的份。」
「我之前不是说过吗,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好戏要开端了,何木西如果回不到西羌国,这场好戏也收场不了。」
「此局当中,他是相称首要的,本侯又如何会忽视他。本侯猜他跟天子建议过,要对于我们窦家,起首就是要让我们窦家跟西羌国分离开来,而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让他出使西羌国,不然的话,天子也不会这个时候封他的官。」窦怀山道。
窦福点了点头,「太子还亲身送了,两人相谈甚欢。」
「他做不到!」窦怀山嘲笑道,「你感觉羌王会听他的吗?」
然后他挑了一块香皂,「本侯也来尝尝,这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好用。」
「他去见过太后?」窦福一愣。
「老爷,他真的会跟天子这么说吗?」窦福道。
「之前本侯另有些顾虑太后,但现在看来太后是真的老了,我们窦家即便不靠太后,仍然还是窦家!」
「太、太后真的这么说?」窦福感到有些不成思议。
这件事,他还真不晓得,因为太后那边的动静,一向都是直接密传给窦怀山。
「到时出使西羌国不会只要他,还会有太子的人,到时太子的人会亲身指证,那些西羌使者都是李七安杀的,你说羌王到时会如何做。」窦怀山道。
「他会,如果换作本侯,也会想到这一步,本侯就如他所愿!」窦怀山道,「当然,这统统不需求我们窦家亲身做,我们窦家这一次只需求坐在高处张望就行了。」..
「羌王当然不成能听他的,但是此人,狡计多端,老奴怕羌王到时别上了他的当。」窦福道。
窦怀山说着,嘴角撇着一抹嘲笑,「天子让李七安给我们窦家玩了一出假天花之计,这一次,我们也给天子玩一次大的!」
「那老爷,李七安又该如何?莫非我们窦家对他真的甚么都不做吗?」窦福不由问道。
「那老爷,他如果去了西羌国,真的做到了这一步呢?」窦福不由道。
「是啊,就是靠着几个块香皂,他见了太后。我们窦家这位姑妈啊,真的已经老了。」窦怀山点头叹着气道,「她竟然会说,李七安如果有本领的话,就把我们窦家这座府邸送给他。」
「相谈甚欢?」窦怀山笑着点着头,「这就对了,这才像个太子嘛,不主动反击,太子之位又如何坐得稳。」
「他不视我们窦家为仇敌,太子如何又有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