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走到汪春跟前,「你放心,我现在是不会杀你的,因为你是最首要的证人!」

「安宁侯!」也在这时。

「儿臣其罪之三,心中痛恨父皇,太子已逝,父皇为何不立儿臣为储!」

「靖王所图,恐怕非我之前所想。」李七安凝眉道。

大雨澎湃,马车消逝在雨幕中。

章刀一怔,「侯爷,小人不懂,甚么叫站在我们之上?」

「侯爷,靖王仿佛不在府中。」章刀来到李七安马车跟前道。

大雨冲刷了血迹。

「我想到的只是第一层、第二层,但靖王的布局,倒是在第三层,是我低估了他,天子现在有伤害!」李七安道。

嘴角带着笑,「安宁侯,你真的要好自为之了!」

姚飞笑道,「安宁侯,你若进府,我们随时欢迎,我们靖王殿下早已在府中备好酒菜,但你若瞧不起鄙人,请便,不过我们靖王殿下留有一句话,安宁侯,你好自为之!」

「来者是客,既然来了,就请进府喝杯水酒吧。」

「儿臣其罪之二,父皇身材有恙,却不能替父皇分担!」

李元宪猛地翻开车帘,瞪眼着靖王。

「侯爷,靖王不在恰好,不如我们杀出来,给他一个上马威。」章刀不由道。

「以是统统,都是你做的!」

「儿臣其罪之一,不该身披甲胄,半路拦圣驾!」

「我没兴趣与你说话,你家主子在那里?」李七安拉开车帘。

「这些,都是你养的私兵吧?」李元宪指了指那些身穿甲胄的兵士,「看来你是早筹办着这一天。」

「他一向以来图谋的就是那张龙椅,只不过这一次,他仿佛站在了我们统统人之上!」李七安道。

「是我们给他上马威,还是他给我们上马威?不要小觑了靖王。」李七安道,「行动停止,撤!」

「那他到底在图谋甚么?」章刀道。

跟着李元宪出行的侍卫已经全数毙命。

靖王看着他,「你对父皇是真的忠心啊,可惜,还不敷聪明。李七安才是谋逆之人,他以盐毒毒害父皇,证据确实,罪不成恕!」

然后从马车上栽了下来。

「下这么大的雨,靖王竟然不在府中,他去了那里?」李七安道。

姚飞倒是仍然站在那边。

「你何罪?」马车里,传出李元宪严肃的声音。

一人大笑着走了过来,竟是靖王身边的亲信姚飞。

冲着靖王吼怒,「弑父谋逆,靖王,李七安是不会放过你的!」

靖王抬开端,「儿臣一向兢兢业业,也是至心在为大承谋福祉,但父皇为何不肯把皇位传给儿臣?」

「侯爷,为甚么我们要走?」章刀不由问道。

只要汪春,抱着不知存亡的李元宪。

「儿臣只是适应天理,太子逝,这储君之位本来就该属于儿臣,以是,还请父皇让位!」靖霸道。

「你!」李元宪指着靖王,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

「陛下!」汪春大惊。

靖王缓缓站了起来。

「既然父皇不肯把皇位传于儿臣,那儿臣只好本身争夺,几个皇子之间争来争去,又有甚么意义,太子逝,父皇走,这皇位天然是儿臣的!」靖霸道。

「杀!」一个冰冷的杀字也从他口中吐出。

雨声虽大,但袒护不了靖王的声音。

「走!」李七安把车帘一放。

马车里沉默了半晌,「以是,你本日不是来请罪,而是来逼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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