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鲁目光扫了一眼那些官员,「现在这位陛下的局势已去,各位还要站在他那一边?」

很多官员都一怔。

然后他一把跪到太后棺木前,「太后,本日崔鲁愿随您而去,只是崔鲁身为大承臣子,天下被蒙蔽,却不能以正视听,臣死而不甘啊!」

「不祥之兆?李然俄然起兵,这算不算是不祥之兆?」李元景道。

世人也一惊。

陛下已非陛下?

「陛下,这应当与五皇子没有干系吧?」

「陛下,帝陵无端裂开,恐怕是不祥之兆!」有官员出列道。

倒是皇后的声音。

俄然,皇陵一阵响动。

局势已去?

他们也都纷繁垂着头,不敢回应崔鲁。

李元景俄然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眼神一厉,「崔尚书,看来你已跟李然一样,是要谋反吗?」

「崔鲁,朕想不到,你会在这类时候来反朕,你的勇气确切可嘉,但你就没有想过结果吗?」李元景见那些官员的表示,很对劲。

太后的棺木还没有下葬,帝陵俄然裂开,一时引发了不小的骚动。

众官员此时也有些骚动,连皇后都这么说,看来,这个天子真的是假的。

李元景目光落向崔鲁。

轰轰!

「朕如何不敬先帝,不敬太后?」李元景踏出一步。

「哼,没有干系?这不止是不祥,更是不孝,先帝才会起火的!」李元景冷哼道。

李元景哈哈大笑起来,「皇后,你也要跟着发疯吗?」

「臣是礼部尚书,统统是以大承礼教而言,陛下不敬先帝,不敬太后,天然惹怒了先帝。」崔鲁神采安静道。

「陛下已非陛下,岂能瞒得过天下人!」崔鲁道。

皇后不是瘫痪了吗,并且不能说话,来皇陵也是被人抬着来的。

「国舅,你是在说朕不肖?」李元景看着崔鲁道。

「崔尚书,你到底想说甚么?」李元景道。

很多官员不由自主的向后挪动了一步,和崔鲁拉开了必然的间隔。

这崔国舅一向没有颁发甚么谈吐的,明天是语出惊人啊,这岂不是在说陛下不肖。

「那就要陛下抚心自问了。」崔鲁神采稳定道。

崔鲁叹了口气,「凡事都要有人站出来的,如果大家都怕死的话,这大承的朝堂还是大承的朝堂吗?」

崔皇后确切另有些行动不便,被两名宫女掺扶着,但说话仿佛完整没有题目了。

「陛下,帝陵开裂,表示子不肖,而非孙不肖!」俄然,一道声音传来。

她瞪眼着李元景,「他不是皇上,他是献王李元景!」

「陛下,不好了,先帝陵俄然裂开了!」

李元景神采一冷,「皇后,你真的病得不轻,朕就是当今皇上,献王早就死了,你们再在理取闹,朕但是不会跟你们客气的!」

那些官员目光扫了一眼皇陵四周的保卫,个个重甲重武,并且数量很多,这位陛下或许是有题目,但这是局势已去的征象吗?

倒是礼部尚书崔鲁崔国舅。

「他底子就不是真的皇上!」也在这时,一人指着李元景大声道。

「本宫不是发疯,是要报夫仇!」崔皇后咬着牙道,「你说,真正的皇上是不是已经遭你毒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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