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来安排!”
金锋一边帮着阿娇清理棉絮,一边说道:“你越焦急,弓弦就轻易缠棉,清理棉絮破钞的时候,比刚才节流出来的时候长多了。
棉絮开端定型以后,金锋让关晓柔拿出筹办好的细线和细纱开端走线。
阿娇闻言,从速把木弓往上抬了抬。
“弹棉花是个需求耐烦和体力的活计,急不得。”
棉花飞得更多更高了,阿娇欢畅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明白了,”阿娇点头。
因而金锋让几人停手,然后拿出一条宽布带,把地上的木弓稳稳绑在腰间。
疏松的棉絮铺在桌子上,看起来就像洁白的云朵似的,摸起来又松又软。
唐冬冬闻言,招手把助手叫了过来。
这个过程又持续了十几分钟。
“一两次能弹得更多,但是弹不了几次,弓弦上就会缠上棉花。”金锋解释道。
嗡!
在金锋的指导下把木弓背到身上,然后学着金锋的模样,把木弓的弓弦放到面团上边一点,然后用木槌敲了一下弓弦。
金锋直接把棉被塞进关晓柔怀里。
“为甚么?”阿娇问道:“放低点,弹的棉花不是更多吗?”
金锋一边解释,一边朝着阿娇几人说道:“那边另有几个钉板,你们也试一下。”
这时候大师才看到,弓弦上的确缠了很多棉絮。
弓弦被敲得震颤不已,当弓弦打仗到棉花的时候,棉花便高低翻飞起来,变得极其疏松。
十几分钟后,大康第一床棉花被子正式出世了。
“弓弦不要放得太低!”金锋在一旁指导。
关晓柔润娘唐冬冬几人还好,她们都对纺织行业感兴趣,并且下午也没其他事了,还是看得非常投入,乃至另有些跃跃欲试。
阿娇几人顿时拿起钉板,学着金锋的模样撕扯棉花。
九公主走后,唐小北也打着哈欠归去睡午觉了。
“当家的,这是在干甚么?”关晓柔问道。
几个工人轮番上阵,用了三个多小时,才把半包棉花弹好。
弹棉花本来就是要把棉花弹得疏松,普通环境下,压实的棉花被弹好后,体积会变大很多,到时候桌子上更放不下。
金锋在世人的谛视下,拿出一个竹筛,开端按压棉絮定型。
“给我?”关晓柔连连点头:“还是给舞阳吧,这是大康第一床棉被,舞阳是天下第一名女帝,给她才合适!”
几小我同时脱手,扯碎的棉花很快就铺满了桌子。
随后左手拿着木弓的弓身,右手拿着木槌敲打弓弦。
清理完棉絮以后,阿娇的行动变得轻缓了很多,垂垂找到了一个合适本身的节拍。
这是弹棉花过程中比较磨练谙练度和默契度的工序,金锋和关晓柔的默契度固然挺高,但他们都是第一次干这个活,中间失利了好几次,一向忙活到入夜才算把这个环节完成。
还好他小时候常常能够看到弹棉花的,不管是东西还是法度,他都没记错,一次就胜利的把棉被弄了出来。
“看明白了!”几人同时点头。
“夫君,我另有些事,就先去御书房了!”九公主起首分开。
关晓柔挽起袖子,带着润娘走了畴昔,遵循金锋的指导,开端缝被子。
金锋宿世糊口在村里,到了秋冬期间,常常在村口看到弹棉花的,但是真的上手弹还是第一次。
这里但是纺织厂,别的未几,就是布多。
金锋统共制作了两套弹棉花的东西,确认阿娇没有题目后,金锋又让别的一个男工也绑上木弓,停止指导。
缠的棉絮越多,弹棉花的效力就越低,又弹了几下,阿娇不得不断下来清理棉絮。
“晓柔,这床被子就给你了!”金锋说道。
之前看村口的那些大叔弹棉花一弹就是几个小时,他觉得很简朴,但是亲身上手后才晓得此中的艰巨。
弹棉花绝对是个力量活,刚开端的时候还没感觉,但是弹了十几分钟以后,金锋就感觉木弓和木槌变得沉重起来,两条胳膊也逐步变得有些发酸。
金锋把棉被叠起来,抱在怀里狠狠吸了口气,内心则松了口气。
“当家的,这棉花被子真和你说的一样,又软又和缓!”
关晓柔摸着棉被,眼睛亮晶晶的。
十几分钟后,金锋发觉到阿娇有些累了,就让她停下来歇息,然后换了一个男工上去交班。
“那你们来尝尝吧!”
跟着弓弦震颤,棉花被打得高低翻飞,就和下雪一样。
“这个叫铲棉,就是先把棉花团开端扯碎,如许等下弹起来的时候会更轻易一些。”
趁着这个时候,金锋从地上拿出一个钉满钉子的木板,牢固到桌子上,然后把铺在桌子上的棉花压一压,和卷饼一样卷起一小卷。
阿娇作为几个工人中独一的女人,第一个停止尝试。
阿娇能够感觉很好玩,嘭嘭嘭又敲了几下。
弹棉花的过程实在挺无聊的,刚开端的时候,大师感觉别致,看得津津有味,但是看了半个多小时,就感觉无趣了。
实在弹棉花和短跑差未几,需求节拍,如果上来就跑太快,很轻易形成疲累和大喘气,反而不如保持一个舒畅的节拍。”
因而金锋就停了下来,看向阿娇等人:“看明白了吗?”
助手量了一下尺寸跑了出去,几分钟以后就捧着两块裁剪好的布匹跑返来了。
但是唐小北和九公主就有些坐不住了。
金锋看了一下掉在地上的棉花,开口说道:“这太多了,装归去一半吧。”
卷好以后,拿着棉花卷放到钉板上向后拉去。
随后金锋又拿出早就筹办好的大锅盖,用力把定型的棉絮压实,大康第一床棉被的内芯就算完成了。
弓弦也往下越压越狠。
“终究完成了,”金锋拍了鼓掌:“去量一下多宽多长,拿两块布过来高低盖起来缝好就行了!”
“哪儿有那么多讲究?我说给你就给你了,明天再给她做一床就行了。”
金锋从腰间解下布带和木弓,放到桌子上。
铁锤闻言,便开端把棉花重新往布袋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