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私行作主,违了太子的意,那就得不偿失了。
只但愿她能打动面前这个男人的心,让她能顺利进方家的门。
连婷苦心想出如许的战略,岂会等闲放过他?
哎,不安份的女人啊,到处惹事生非。
连家兄妹精力一振,虎视眈眈的看着方剂玉。
她神情委曲,眼巴巴的叫道,“小侯爷,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你如何还这么说?我是被人害的,真的,要不是那奸人谗谄,我也不会……”
如何能够?方家还要不要名声了?
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事还是要太子出面处理。
又凭甚么以为方家会为她扛下统统费事呢?
方剂玉在内心感喟,这太子是越来越无聊了,如许的闲事都有兴趣管管,莫非这段日子政务不忙吗?
“太子,您感觉呢?”
他眸子一转,似笑非笑的道,“这倒是不失为一个处理之法,解了你们两家的困局,当然还要看子玉的意义。”
他将困难扔给了当事人,用心趟混水凑热烈呢。
就算一辈子为妾,也强过被阿谁混蛋糟蹋了。
这来由太充分了,唐佑乾倒不好再横插一扛子。
自发得是,自作聪明的女人,只顾前不顾后,眼皮子太浅了。
至于为妻为妾,这日子还长着呢,渐渐来,她就不信输给别人。
唐佑乾的表情好久没这么镇静了,这对兄妹有文娱大众的本领,让他可贵见到如许的活宝,当然要好好乐乐。
这下子她就算嫁进平西王府,也没人待见她了。
方家姐妹大急,这太子算是甚么意义?如许的烂人,莫非还要方家收留?
她凭甚么以为方家只能咽下这口窝囊气,哑巴吃黄连呢?
都定了亲三天后就要抬走的女人,还搞这么一出,她的野心不小,心眼多的让人生厌。
他垂下视线,声音飘了起来,“连家大蜜斯是平西王府二公子的妾室,天下人皆知,我不敢跟平西王府抢女人,天涯那边无芳草,方家获咎不起平西王府。”
连婷更是娇柔万分的半垂着脑袋,偷眼扫视,一副欲拒还休羞怯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