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去天国吗?我们坐飞机颠末的高高的天上?

这更是《好后代花》的内核。此次校订清样,我只是做了字句的调剂,把笔墨原有的音韵和节拍闪现出来,比如女儿画画时,色采和线条都是天然的模样。

最后要感谢统统看过这本书的读者,我曾在网上读到你们是非不一的各种感触和批评,加起来有好十几万字。没有比这个更让一个作家感到欣喜的。感谢你们的笔墨。

天真天真的孩子,是这个天下的一块净土。我们这些大人因为糊口的沉重和可骇,害怕踌躇到没法朝前迈步,这时我们看到孩子,才有了力量,持续朝前走。

我点点头。

――徐再思《水仙子・夜雨》

我说,是的,孩子。

记取我的是比亚;

――但丁《神曲》

意大利的夏天迟早皆凉,窗外山顶覆盖着闪亮的白雪,远处海平线清楚可见,好些叫不着名字的鸟在天上飞来飞去。我的女儿不时跑到书房来看我,每次带来几页她画的画,说是送给我的礼品。

于意大利Force

生我的是西艾纳,毁我的是玛雷玛。

之前,我的母亲,恐怕也是如此。她因为我们这些后代,才朝前走,直到生命结束。

一声梧叶一声秋,一点芭蕉一点愁,半夜归梦半夜后。

她画的满是女人,偶然是她本身,一个小女孩,披着长发戴着野花;偶然是我,穿戴有褶的长裙,手里有支笔;偶然是小姨,住在一个高高的城堡里;偶然是外婆,戴了顶黑帽子,我看不到她的眼睛。女儿不止一次问我,外婆死了,对吧?

从《饥饿的女儿》到《好后代花》,我首要写了母亲的平生,她对亲人是爱和赐与,对天下呢,是宽大和谅解。这也是她留给我的最大一笔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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