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独一顿了顿,感觉好笑,“你在咒本身么?”
男人的傲慢剥夺着她的统统,江独一躺在他的身下只剩下寒微的顺服,可悲的是她的身材被他调教得越来越敏感……
项御天盯着她身上的黑衬衫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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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御天忽地将她重新压回毛毯上,手指扒开她衬衫上的扣子,涓滴不顾她的志愿,开端新一轮的践踏……
之前他看着那些穿戴衬衫的女人扑过来,面前闪现的倒是江独一早上在房里挑衣服的画面。
一个小小的行动都让她化成水。
项御天的手压到她的背后,轻而易举地松开她内衣的搭扣……
方才项御天一向压迫着她,让她的疼痛减轻。
也恰好只要她,他半年了还没腻。
“……”江独一不明所已地看向他。
回到项家。
江独一颤了下,忙道,“不敢。”
瘦得他很不爽。
她太像渺渺了……
“敢再说一句?”项御天眯起眼,坐在她身边侧过甚,张嘴咬上她的耳朵,舌尖又开端厮磨她。
“下次还敢不敢乱跑?”
敢抓他的女人,她是第一个。
江独一听他低咒一声,莫名地看着他,“项少?”
他解她内衣的行动,比她本身都谙练。
欢/爱过后,江独一拿着称得上破裂的裙子看向项御天。
项御天的身子猛地一沉,江独一还是吃痛,脑袋里一片空缺,指尖狠狠地抓上他的肩膀。
项御天脱下衬衫直接罩在她的身上,眼神极深,压抑着重生的欲/望,低低的声音有些粗哑,“穿上。”
“又像野猫了。”
“穿得跟黑孀妇一样。”项御天冷哼一声,玄色衬衫衬得她更加地瘦。
“呃……”
项御天平时看着精瘦,但是长胳膊长腿,一件衬衫穿在她身上几近成了水袖,衬衫遮住一半的大腿,也遮住一半的青瘀。
江独一也想不出别的体例,便将衬衫套在身上,扣好扣子。
别的恋人恐怕媚谄不了他,和顺嫩语都来不及,恰好只要她。
“嗯。”项御天这才对劲地松开嘴,盯着她泛红的耳朵下斑斓的脖颈曲线,身材不由得再一次紧绷起来,“该死。”
“不敢。”
他很讨厌本身想到的是江独一,但就是忍不住去抱她。
甚么时候他的欲/念变得这么重了。
才碰过罢了。
占有了她,他胸口的那股闷气才垂垂消逝,如同具有了甚么宝藏一样……可说到底,不就是个女人么?
项御天这么想着,低头猖獗地含住她的唇,狠恶地律动起来,江独一紧闭着唇,一丝含混的呻/吟还是泄漏出来……
“过来!”
“还是白的耐看。”
她像渺渺,项御天再一次这么奉告本身。
她现在还是他的女人,竟然叫她孀妇。
竟然就那么想呆了。
项御天拧了拧眉,将她的手拉下来,低头咬上,炽热的舌尖舔过她细嫩的掌心,“今后不准抓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