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甚么?”应清灵猛的推开应诗茗,“应诗茗,你失心疯了吗?你说的都是甚么乱七八糟的?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她也想晓得,应诗茗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应清灵一脸莫名奇妙:“你胡说甚么?甚么针对?甚么公司要停业了?我不晓得你在说甚么?”
应翰绕过办公桌追了几步:“茗茗,你干甚么去?”
楼竞暖和说:“我晓得这件事,但是不是我做的。”
“是你,必然是你,你别再否定了!”应诗茗气的浑身颤栗,死死按着应清灵的双肩说:“应清灵,你疯了吗?应氏可不是我的公司,它是以商的!你竟然吃里扒外,结合外人,对于以商的公司,被爷爷奶奶晓得,你和你爸妈全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应清灵看向应诗茗:“呶,听到了?和阿竞无关,你别胡乱往阿竞身上泼脏水,你们家的事情,我和阿竞一点兴趣都没有!”
叫应氏又如何?
应诗茗一口气跑到公司的地下泊车场,飙车赶到应清灵的黉舍,轻车熟路找到应清灵,抓着应清灵的手腕,将应清灵拽到角落里,猛的将应清灵推到墙上,抵住应清灵的双肩,恶狠狠的诘责:“应清灵,我问你,我们家的公司被人针对,就要停业了,是不是你让楼竞做的?”
“是我们家的公司!”应诗茗咬牙切齿的改正道:“公司叫应氏!你也姓应!”
应清灵又白她一眼,对着话筒问:“阿竞,能说吗?”
甘明辉喃喃说:“她大抵想起她获咎谁了……获咎谁不好,为甚么非要获咎那种惹不起的人呢……”
应清灵莫名奇妙,但还是拨通了楼竞的手机号。
应清灵白她一眼,没理睬她。
“应当……能说吧?”楼竞语音微微含笑,“是我们家少爷做的。”
她和她爸妈一分应氏的钱都没花过,一点应氏的光都没沾过,应氏和他们有毛干系?
现在她勾搭上楼竞了,新仇宿恨一起算,找她来报仇了!
“不是他做的是谁做的?”应诗茗感觉楼竞看上去不像是喜好扯谎的人,但她又想不到不是楼竞做的,那会是谁做的,将信将疑的问:“那你问他,不是他做的,是谁做的!”
“喂,阿竞,我想问你一件事,”应清灵看了应诗茗一眼,轻声问:“我堂姐方才找我,她说她们家公司要停业了,非说是你做的,你晓得这件事吗?”
之前应清灵没有抵挡过,或许不是她不想抵挡,只是因为她没才气抵挡罢了。
“你不晓得?”应诗茗扒开应清灵的衣兜,抢出应清灵的手机,塞进应清灵的手中,“打电话!打给你男人,问问是不是他在对于我们家的公司,想让我们家的公司停业?”
针对应家公司的事情,她没听楼竞提及过。
“喂,灵灵?”手机接通,楼竞磁性淳雅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来,好听的让应诗茗妒忌。
应诗茗又气又怕又气愤,面无人色,猛的拔腿朝内里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