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身上真丝的寝衣扣子已经全数解开,暴露健硕的胸膛,而那女人的睡姿也真是勾人。
她说她常常失眠,可贵的睡得如此苦涩他又如何忍心打搅。
好久都没有睡得如此结壮,像沉浸在暖和又避风的港湾,已经日上三竿,曾黎还没有转醒的意义。
但是那枕在脑后的手倒是情不自禁的抽了出来,那骨节清楚的指做贼一样,缓缓的伸向那处变了的形状。
那阖眼贴在胸膛的女人,固然没有回应,唇角倒是不自发的微扬。
但是某一处却不受他的节制,越来越加镇静,用他的抖擞在向他的女王致敬。
都说早上的男人是最伤害的,身材的某部会跟着一起复苏。
握在掌心的触感还影象犹新,性感的喉结高低滑动了一翻,想动一下,又怕把那熟睡的女人吵醒。
一种好事得逞的感受,满足又刺激。
墨之谦没想做甚么,只是迷恋这类幸运夸姣的光阴。
也跟着转了身,把那背对着本身的女人捞进怀里,健硕的胸膛紧紧的贴在曾黎的背上,同时,一向大手再次的钻进睡裙。
睡梦中,额角痒痒的感受,曾黎蹙眉翻了身,那挂在某处的腿也没个深浅,跟着她翻身的行动,墨之谦痛的嘶……了一声。
隔着薄薄的布料,被暖和包裹的感受,让墨之谦痛并欢愉着。
棉被遮在相互肩下的位置,只要一垂眸,便能瞥见那女人贴着本身胸膛的饱满已经挤压的变了形状。
小脸枕着本身的肩窝,一手横了过来,一只长腿也横在腰上。
多年来养成的风俗,墨之谦早已被生物钟唤醒。
微微移了俊脸,温热的唇落在那处疤痕上悄悄的吻了一下,却不肯分开,又探了舌围着那处疤痕打转……
,墨之谦再次来到曾黎房间的时候已经靠近零点,刚措置完工作上的事情,在卫浴间冲了淋雨,掀被躺在牀上的时候身上还感染着水汽。
垂着的视野里,曾黎还在熟睡,右边眼角的淤青变淡,脸颊上的指痕也已经褪去,但是,额角的那一小道疤痕倒是模糊可见。
把那背对着本身的女人收进怀里,刚阖了眼,那女人倒是转了身紧紧的依偎过来,隔着寝衣的布料,小脸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一双手臂也紧紧的缠在腰上。
心口堵塞了一下,像似被锐器剜了一下,三年了,那伤疤还没有完整褪去,当时得是有多疼。
而曾黎此时的睡姿也真是磨人,那横在小腹的腿,膝弯的位置刚好挂在那一处。
笨女人,这是想断了他的命根吗,这么大力。
“晚安。”
墨之谦竟然解了寝衣的扣子,让那小脸紧触在本身的胸膛,肌肤相亲的感受,心中都被填满了般,一个吻落在曾黎的发顶,久久的才分开。
屏着气味,谨慎翼翼的伸入,掌心被填满的那刻,那熟睡的女人蹙眉嘤咛一声,墨之谦悄悄的舒了口气,唇角却不自发扬起。
仰躺在牀,单臂将那熟睡的女人揽在怀中,一手枕在脑后,垂着的视野,看那半挂在本身胸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