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美意当作驴肝肺!
记念看看开着的门,有点踌躇要不要去关上。
记念心头一紧,手一伸,已经抓住靴子里塞着的匕首手柄。
冷小邪有些自嘲地扬扬唇角。
第一次见面,他把她的头按在他的两腿之间。
她吹过来的气掠过脸颊,微微有点凉,却吹散了伤口上火辣辣的疼意,掠过耳廊,一阵酥麻。
记念忙着停下行动,嘟唇帮他把伤口吹了吹。
看来他在这丫头心目中的流|氓形象是坐实了。
嗒!
明天早晨早些时候,他还把她压到床上……
抓痕在耳侧,就算是照着镜子也不太都雅到。
“如果惊骇就叫我,我就在内里。”
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她多少有点有些严峻。
说他地痞吧,除了强吻那一次,他仿佛也没有对她做过甚么本色的好事。
一声轻响,冷小邪关上了医治室的门。
“吹甚么吹,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快点!”
方才躺下,就听门外啪得一声轻响,然后灯光就暗了下来。
得!
凑到近处,才看出他脸上的抓伤比她设想的还要严峻,此中一道较着地比其他处所的皮陋劣,看向出来,皮肤都被她抓掉了。
厥后,还强吻过她一次。
她脑筋里又想起一些别的事情,想起练习他将她扑倒在地护在身上,想起刚才在楼上的时候,他一巴掌将她的脸按在他胸口的景象……
记念咬了咬牙,敏捷帮他涂了一层药膏,回身将药膏放到桌上,走进医治室重新躺到沙发床上。
第二次见面,他送了她一包避孕套。
记念忙着接过来,从一旁的桌子上找到棉签,谨慎地沾了,一手扶了他的脸,谨慎地帮他涂药膏。
这类混蛋不是地痞是甚么,刚才说不定不是曲解,要不是她及时醒过来,那家伙不定要干甚么呢?
她闭了眼睛,面前却再一次闪过冷小邪的脸。
夜已经很深,房间里只要头顶的白炽灯收回的电流微响。
心中惭愧,恐怕再惹得这位爷不欢畅,记念的行动也是极轻柔。
扫一眼她谨慎翼翼奉迎的模样,冷小邪将药膏递到她手里,人就坐到沙发上。
看着他别扭的模样,记念主动开口。
不晓得那家伙睡了没有,她侧着耳朵听了听,没听到半点动静,房间里只要音乐低低流淌。
还在踌躇的时候,就听着墙那边沙发又是一阵轻响,然后脚步声就向她的门侧靠近。
冷小邪不自发地有点心猿意马,感受着本身的情感有点燥,他皱起眉毛,讽刺道。
“教官,我帮您涂吧?!”
心中已经暗下决定,如果他敢对她做甚么过分的事情,她就……
但是。
模糊听到冷小邪的脚步声,靠到她这边的墙,然后是沙发上收回的轻微声响,应当是他躺了下去。
扫过她抓着匕首的右手,冷小邪低语一声,伸手拉住门把手。
棉签放下去的时候,冷小邪并没有躲闪,肌肤倒是不自发地抽动了一下。
记念轻吁口气,松开匕首,却如何也睡不着。
第三次见面,他伸手摸了她的PP……
回身,从口袋里取出林丛之前给他的那盒药膏,他转脸对着镜子翻开盒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