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呀!”她伸手扶住他的耳朵,“你耳朵里仿佛进水了。”
可贵她主动,他很想看看,她还要如何诱|惑他。
“我是说……这是谁演的呀,看着好眼熟……”
记念又气又委曲,一把甩开他的手。
有没有搞错啊,她都表示得这么较着了,他如何还无动于衷啊!
她是女孩子呀,莫非还要她主动开口说她要和他上……床?!
冷小邪清楚感遭到本身心跳加快,却还是节制着本身,不转脸去看她。
她的呼吸掠过耳侧,热热的,痒痒的。
书上不是说过吗,耳朵是男人的敏|感地。
电影……电影有她都雅吗?
她的脸腾得红了。
记念谛视着男人的侧脸,咬咬嘴唇。
记念的心咚咚地打起鼓来,“什……甚么想好了?!”
抬手,他一口就将杯子里的酒液饮尽,手就伸过来抓住她扇风燃烧的小手。
“盖上点,别着凉!”
冷小邪却已经向她转过身,将身子向她凑过来。
记念将近气死了,她这腿是用心露得好不好!
冷小邪差点笑场,“这才是序幕,有甚么好怕的?”
说着,她就伸脱手指去,悄悄地帮他擦了擦没有半点水渍的耳朵,然后就凑过脸去,向他的耳朵里吹了一口热气。
记念心中暗自欢畅,又有点严峻,垂下视线等着他下一步的行动。
“你真得想好了?”
“别闹,快看电影吧!”
小样儿,终究忍不住了?!
……
周一了,各种票子走起来,月尾了,月票投过来,华侈是光荣的。吼吼~
视野落在冷小邪正对着她的耳朵,她只恨不得咬他两口。
“男配角。”
他很想晓得,小丫头电影另有甚么手腕。
他扬扬唇角,没有辩驳,感受着抵着本身胳膊的她的柔嫩,唇却更加干涩,扬手,他又喝了一口酒。
方才起手,手腕已经被他抓住。
放好碟片,冷小邪端着酒杯走过来,在她身侧坐下,记念将空杯子放到茶几上,人就不露陈迹地向他凑了凑。
夸大地尖叫一声,她装出惊骇的模样,伸手抱住他的胳膊。
将她的神采收在眼中,冷小邪抿了抿唇,强压住将她扑在沙发上的设法,伸手拉过沙发上的毯子盖到她身上。
“你懂甚么?”记念脸上发红,却并没有放开他的胳膊,“我……我是惊骇阿谁音乐的氛围,你这类没设想力的人当然感受不到惊骇。”
与她对视,他的声音沙哑的短长。
因而,她微微直起家子,将脸向他的耳侧凑了凑。
记念心脏一跳,咬着牙没有动。
记念又向他的耳朵凑了凑。
“仿佛是香港的一个演员吧。”
“这个……是谁啊……”
下一瞬,她的人已经跌到他的怀里,记念惊诧抬脸,正迎上他尽是火焰的眼睛。
记念咬咬牙,拼了!
俄然,生出灵感。
……
手臂不经意地碰到他的手臂,隔着一层薄薄衬衣,她肌肤的冰冷,他手臂的倒是温热。
脑海中嗡得一声闷响,冷小邪清楚感遭到本身整小我刹时燃烧起来。
“把你给我。”
“我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