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颜缩回了手,柔嫩的唇瓣一抿,俄然上前去拉扯他胸口的衣服,“我看看你身上。”
厉盛枭猝不及防被她解开了两颗衬衣纽扣,身材也被她扑倒了几分,倾倒在沙发上。要不是他手臂稳住了,恐怕手里来不及放下的水杯里的水全要倒出去。怀中软玉温香,模糊的沐浴乳味道恼人的钻入他身上每一寸,小腹的肌肉一寸寸收紧,厉盛枭抓紧了水杯的把手,指节泛白,“你在干甚么?”
容颜没说废话,手上行动缓慢,“我要看看你身上是不是也和额头一样。”
他明显在问水,眼睛看的倒是人。
想要攥住她纤细的手腕,翻身把她压在沙发上,堵住她吐气如兰的嘴。厉盛枭逼迫本身移开视野,作势要起家,“我去洗个澡。”
她三下五除二把男人的衬衣脱了大半,毫无顾忌的把手伸了出来,顺着他肩胛骨往背心摸去……
但是他这段时候泡了她做的中药浴都没有再头痛了,好端端地如何又头痛了?
她放动手里的水杯,伸脱手,在他额头上试了一下。动手冰冷,不是那种皮肤本来的微凉,更像是刚洗了澡出来,身上的水汽被风吹干以后的凉。
他最痛的时候已经畴昔了,现在太阳穴固然还会模糊作痛,在她身边也变得不较着,按照他的经历,只要再给他一个小时就会没事。
厉盛枭沉稳的把她的手从本身的衣服里拉出来,紧绷的喉结转动了下,声音沙哑的不成模样,“我没事。但你再这么摸下去,我就不能包管了。”
容颜眸色沉了下去。
他声音哑的短长,不是干枯的沙哑,而是……欲念。
“等一下。”容颜却一把抓住他的手,“你的药放在哪儿?我去给你拿过来,你吃一颗再去。”
“蜂蜜水啊。”容颜转头恰好对上他通俗的眼睛,本来差点沉湎在他眼睛里,但下一秒她神采变了变,“厉盛枭,你的神采如何这么差?”
他皮肤很白,是安康的象牙白,这会儿却白的过分,快跟白纸媲美了。
公然,手掌心顿时摸到了一层精密的汗。
可她如果再这么毫无顾忌的扑倒他,脱他衣服,小手还在他身上乱摸,他就不能包管他会不会有事。毕竟他是个普通的男人,就算晓得她大阿姨还没完,可她这么摸下去,他越有能够产生欲念。
“你是不是头又痛了?”她手掌摸到的满是盗汗,必定是他病发后的反应。
厉盛枭换了鞋子走过来,标致的手端起她放下的别的一个马克杯,声音暗哑,“甚么好甜?”
容颜不算察看入微都发明他神采不大好。
“唔,好甜。”
他刚返来,不成能席天幕地的在内里沐浴,额头如何会这么凉?
容颜小幅度的打了个哈欠,把两杯蜂蜜水都放在了茶几上,端起本身那杯,抿了一小口,蜂蜜水的甜美从喉咙滑出来,舒畅的她眯起了眼睛,收回一声小小的满足的谓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