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对那大圈兄弟道:“问他,越南帮的人在哪?”
刘洋蹲下身,看着青年的眼睛,说道:“我再问一次,越南帮的人究竟在哪?”
十指连心。指甲被挑开的滋味,绝对不是凡人能忍耐得了的。
那人将他的话翻译成越南话。
两名大圈兄弟上前,不由分辩,将青年踢翻在地,同时将他紧紧按住。刘洋走上前,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匕首,掰开青年的一根手指,将匕首的锋刃插进青年的指甲裂缝中。
等了几秒钟,见青年还没有开口的意义,刘洋再次将青年的手抓起,将匕首尖又对准他的第二根手指。
刘洋固然听不懂他说的是甚么,但是却能听出对方讲的是越南语。他松开青年初发,长长嘘了一口气,幽幽说道:“是狗日的越南佬!”
青年脸上都是血,还插着很多玻璃碎片,神智已经恍惚,目光涣散地看着刘洋,喘气道:“我甚么都不会奉告你的……”
青年是越南人,在旅店门前鬼鬼祟祟的,看到本身又跑,还敢下杀手,十有**是越南帮的眼线。
青年又收回一声嚎叫,接着,两眼一眼,痛得昏死畴昔。
青年靠墙而站,惊骇地看了他们一眼,低头没有答话。
他让上面人开车,直接奔大圈在于记的分部而去。
既然是越南帮的眼线,现在又落入本技艺中,那么,只要能翘开他的嘴巴,便能够会找到越南帮的藏身之地。数天来,事情总算有了停顿,刘洋的表情也减缓了很多。
刘洋又吸了口烟,沉默了五秒钟,蓦地挺起腰身,抓住青年的头发,恶狠狠向车门撞去。
他按着青年的脑袋向车门连撞了七八下,连车窗都被震碎,后者更是头破血流,脸上血肉恍惚。
刘洋站起家,向部下人一甩头,冷声道:“弄醒他!”
刘洋手腕一抖,刀尖猛的向上一挑,啪,青年的指甲被活生生的挑掉。
刘洋一拉他的头发,让青年的面孔对准本身,神采狰狞地怒声吼道:“**的,我问你究竟是甚么人?答复我!”几天来,己方连连遭到偷袭,而掌管谍报部分的刘洋对此却一筹莫展,本就表情烦躁,加上唐峰给他定下两天的刻日,心中更加焦心,现在,一股脑的宣泄出来。
一名大圈兄弟提来一桶水,浇在青年的脑袋上。青年“哎哟”一声,幽幽转醒,指尖的巨痛让他鼻涕眼泪一起流出来。
“啊――”
刘洋现在已没有多少耐烦,他向两旁的人说道:“按住他!”
刘洋闻言,行动一缓,举目看向那名会越南话的大圈兄弟。
青年收回嘶声裂肺的惨叫声。
达到以后,他特地找到一个会越南话的兄弟,然后将青年带进一间斗室子里。
此次,不等他脱手,青年打个暗斗,大声嚎叫道:“他们在荣兴街三十号!”
“嘭、嘭、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