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上不会有两片不异的树叶,以是又如何能够有除了肤色以外,几近完整不异的两小我?

“我固然眼睛看不见,但我能闻到那股骚味。”

孙兴望着金皮大头,如临大敌。

谁料金皮大头鼻子嗅了嗅,脸上本来看起来有些慈爱的笑容刹时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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