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暴露那一小块胎记,其他处所,遮得滴水不漏。
想了想,感觉如许不好,胎记在肩胛骨的位置,如果当场暴露来,那很多少人看到他老婆的背部。
他替钟情擦了擦额上的盗汗,微皱着眉,“阿情,如何样了?”
不管如何说,步之瑶也是他们疼了那么久的女儿。
只见钟情紧紧地抱着头,脸皱在一起,仿佛很痛苦。
钟情摇了点头,“我没事。”
但是,很快就没有人留意到唐封扬这吝啬的做法,因为他们都被钟情背上的胎记给吸引了。
“她是受了刺激,缓畴昔就没事了。”
不,她连下人的女儿都做不成,因为她叛变了方家,方家不会放过她的!
病床边,步连城边按住步夫人,边担忧地看向钟情这边。
“如何了,阿情,阿情。”
“不不不,这只是偶合,世上有胎记的人那么多,这底子申明不了甚么,爸,妈,你们不要我了吗。”
“头疼,我头好疼。”
“如何会俄然头疼,先忍忍,我带你去看大夫。”
钟情整小我都有些懵,她甚么也想不起来,也不晓得如何回事,有些苍茫,是以身上的寒气更重了。
唐封扬被吓了一跳,从速将她抱了起来,想要看看她的环境。
“玉佩如何会在你身上,我不清楚,但是胎记……”
唐封扬面色阴沉,“头部受太重创,失忆了。”
步之瑶也是被惊到了,满眼惊骇,她返来了,真的是她返来的。
而步之瑶,则寸步不离步连城。
现在步连城是她独一的但愿,如果这家人不要她了,那她又要归去做孤儿,或者做生个下人的女儿。
然后大夫快速给她做了一些大要查抄,“她没事,应当是受刺激了,之前脑袋是不是受过伤?”
世人,“……”
唐封扬仓猝将她抱了起来就要往外走,方才在为步夫人看病的大夫从速走过来。
唐封扬将她护在怀里,目光烱烱地盯着步之瑶,这个女人,心机太深。
板着一张脸,袒护本身的实在情感。
现在精力有题目,另有蒙受如许的打击。
泪如雨下,楚楚不幸,另有点疯疯颠癫的,看得步连城和步夫人有些于心不忍。
步夫人更是冲动得要爬起来,若不是大夫另有步连城死死按住,估计伤口又要裂开了。
至于吗!
刚好拉到胎记上面,上面用西装外套挡住。
他说着,伸手去拉钟情的衣服。
特别是步连城和步夫人,几近是在看到那块火焰形胎记的时候,整小我都震了震。
因而他把西装外套脱了,然后挡住钟情的脖子,再把她的衣服往下拉。
“我也很想晓得,世上有胎记的人那么多,为甚么你身上的胎记,会和阿情一样,另有,阿情的玉佩为甚么会在你手里。”
唐封扬胸中涌起一股肝火,刷地转头,目光锋利地射向步之瑶。
看着怀里衰弱的女人,唐封扬心脏的位置不竭收紧。
总统先生,你是来搞笑的吗。
“把她放到椅子上,先帮她按一下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