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我,完整已被逼入绝境。

我只觉下颚快被他捏碎了,疼得溢出泪來,闭上眼,心中剧痛非常,喃喃道:“贺戮,你是贺戮,你不是启恒,是贺戮……”

(PS:就算我再后妈,也不成能让我的女主被轮的哇~~不过~~还是逃不脱贺戮的魔掌……)

我才别过甚,却又被他扳正,薄唇落下,舌头撬开我的唇齿,侵犯着我的口腔。我几近喘不上气,双抄本能的推着他,他或许是沒了耐烦,抓住我的手按在头顶,另一手则扯开我的裙子和亵裤。我立即感到下体被那壮硕的炽热抵住,脑中轰然炸响。

贺戮俄然转过身,推开世人,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咬着唇,眼中含着泪,双手无助的护着只要亵衣讳饰的酥胸。他俯下身,勾着我的下巴问:“你刚才说,情愿服侍我?”

他松开手,呼着热气的脸一下子埋在我的脖颈里,粗糙的胡渣扎的我又痒又痛,他一手穿过我的后颈托住我的脊背,一手卤莽的揉捏着我胸前的丰盈。长年策马,他的掌内心有厚厚的茧子,我想起启悯枯燥暖和的手,白净,苗条……

连一点念想也不肯给我吗?

是,他是不会勉强,他只会将我推入火坑罢了!

“可汗,我……我能不能……”我想求他先放过我,但是话还沒说完,他就沉下脸连,一字一顿的说:“如果不肯意,我不勉强。”

他哼哼低笑两声,却不言语,只用力往前狠狠一挺。我下体干涩,底子包容不了他的巨物,这一挺只感觉痛苦难当,我拱起上半身,倒吸一口冷气。他微微皱眉,退出了几分,然后又进了半分,如许浅进浅出几次,便不再干涩,他又奋力往里顶着,缓缓将全部巨物都沒入我体内。

贺戮放开我的手,双手搂住我的脖颈,托着我的背,一下又一下的顶弄着。仿佛,那把锉刀又回到了我的身材里,又像那一夜第一次侍寝,几近要扯破了我。他在我耳边喘着粗气,贴着我的脸,鬓发上的汗水沾湿了我的脸颊。我手足无措的任他摆布,认识垂垂涣散,最后落空了知觉。

“痛……”我哀呼一声,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滚而落,迷蒙中,我仿佛看到启悯的身影,但是他却背对着我,离我越來越远,垂垂的,完整消逝。

他见我沒有当即答复,嘲笑一声,说:“像阿谁女人一样被干死,然后把你剥光的尸身挂在玉门关的城楼上,如许的惩罚,好不好呢?”

我一愣,占有我的身材就罢了,还要占有我的思惟。

说情愿服侍他,只是权宜之计,我如何能够真的把本身交给他?如许,如何对得起启悯?

“是你本身说情愿服侍我的,你这个模样,是做给谁看!”他冷冷说道。

我挣扎着,想把他微弱的舌头赶出去,但是他却顺势缠住我的舌尖吮吸着。强势的分开我的双腿,那庞然大物就那么抵着,只要再往前多进一分,我就……

阿齐力欺上前來,低声对我说道:“趁着贺戮还沒走,你此时求他,另有挽回的机遇!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烧!”说着,他却忽的扯开我的衣领,我惊奇的望着他,他皱着眉,对身后看了看。

但是现在这状况,清楚是箭在弦上,如果我表示出一丝顺从,那他便晓得我是在骗他,如他所说,必然会让我堕入更热诚的境地!

我打了个寒噤,呆呆的看着他,若真是如许,死也是种欺侮!心中却生起如许的动机:就当他是启恒吧!但是我刚生出如许的动机,贺戮就怒不成遏的钳着我的下颚吼道:“我不是你死去的丈夫!我是西突厥的可汗,阿史那贺戮!说,我是谁!你是谁的女人!”

我缩在角落,拖着被子想把本身裹起來,但是他却扯过被子扔在一旁,对我道:“既然要服侍我,就别扭扭捏捏的!你骑马逃窜的火辣劲哪儿去了!”我咬着牙低头不语,只听他冷哼一声,接着便看到他身上的衣服脱了下來,我不敢昂首,脑中一片混乱。

贺戮愣住脚步,却沒有回身,阿齐力用手背抚了抚我的脸颊,低声道:“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话音刚落,只听“嘶”的一声,我的上衣被他剥落,裂帛被他抛到一旁,我捂着胸口愤怒的瞪着他,他这是在帮我吗?这清楚就是在热诚我!

我瞪大双眼,他的脸近在天涯,那双眼眸炽热如火。我的手和头都动惮不得,只能摆布扭捏着腰肢,口中收回“唔、唔”的要求声,但是他眼中却愈发放出光彩來,离了我的唇,大部下移,托着我的腰不让我的乱动。我心下又急又惧,出口道:“不可,太大了……”

我心念百转,毫不能受此**!随即高喊道:“贺戮,别走!不要走!我情愿服侍你,我情愿!”这大抵是我一辈子最撕心裂肺的喊声了吧?

不!我不要!

我來不及想得太多,他已除尽衣衫覆了过來,我待要遁藏,却觉到手脚如千斤重,脑中不断自问:我该如何办?我到底要如何办才好?

身陷敌营数月,如果贺戮不是对我存着让我甘心奉上至心的动机,我恐怕早已如本日一样了吧?可他现在晓得我内心沒有他,还把他当作了旁人,他才怒了。

颈间忽的一痛,他抬开端,对上我的眼:“你在想甚么?”

贺戮神采阴沉,扯掉了我的亵衣,我惶恐失措的望着他,眼中暴露要求的神采。

还能如何呢?

我一闭眼,泪水就滚落下來,随即展开眼,对他绽出一个牵强的笑容:“是,我情愿服侍可汗。”

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不要!”我尖叫着今后退,却退到了一个突厥兵士的腿上,我抬开端,他对我暴露淫邪的笑容。莫非就如许沦落在蛮横人的手中吗?像阿谁被绑在树上的女人一样,被**致死?

“那就好好服侍我,不然,你的了局比这还惨!!”他一把搂住我的腰,将我夹在腋下,走回他的房间,把我摔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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