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坚固的顶端成心偶然的触碰到我的柔嫩,仿佛并不急于进入,就如许挑逗着我,让我每一根神经都镇静起來。然后,他分开我的唇,我轻喘着,他随即含住我的耳垂玩弄起來,我抱住他的背,死力按捺着情/欲的滋长。

他却大声唤人进來,我大气也不敢出,狠狠瞪着他。他冲我一笑,对内里的人说:“皇后身材不适,请皇子和公主不必过來了,晚膳送进來就是,无需人服侍。”

春分道了声:“是。”难掩的惊奇。

(PS:生蛋节,大师都要欢乐一下的。祝启悯和阿娆多生几个蛋)

他冷冷道:“自古忠悌不成分身!外朝和内宫天然分得清楚!”随即一挑眉,对我道:“只是昨晚他冲犯皇后,正法也不为过。”

因为弧度,他老是能到达我身材的最深处,有些未曾被触碰过的处所,柔滑至极。他的每一次轻触,都会让我浑身酥麻,那又麻又痒的感受从身材某处垂垂披收回來,细碎的呻/吟便溢出了齿间。他亲吻着我的鬓角,又狠狠挺了几下。我闷哼一声,双腿勾起缠上他的腰……

“坏了再做新的就是!”说完,他已除尽外套,扯开了最后一层亵衣。

我想了想,仿佛是这么一回事。悄悄捶他一下,道:“以是你方才都是用心的!”

他愣了一下,见我毫不让步,不甘心的放开我,嘟嘟哝哝的起床,穿衣的时候还忍不住嘀咕:“看來我想当昏君都不可!”

我的手脚都软软的,身子仿佛化成了一滩水,任由他分开我的双腿,用坚固抵住我的柔嫩。他的舌已探入我口中,舌尖舔过每一颗贝齿,最后缠住我的丁香小舌汲取芳香。

“唉!”他叹了叹,道,“上回我说你每次冷淡都有个风俗,就是对我特别客气!以是,我一听你叫我‘皇上’我就晓得你内心不欢畅了,你不欢畅,我就不安闲。”

他叫我皇后我也不安闲啊!闷声问道:“为甚么?”

我愤怒的别过甚,道:“你如果再如许不加节制,下次不让你碰我了。”

我只记得早上醒來时,我是躺在他身上的,而他的兵器还在我身材里律动。

体内的暖流一阵阵涌出,我抱紧他贲张炽热的肌肤,等他在我身材里弃械投降。

我还沒反应过來,他就三下五除二的把我衣服脱了,我手忙脚乱的禁止:“坏了……撕坏了……”

我真的让他这么冲动吗?

我扯着被子,他的身材已覆过來,我清楚的感遭到了他身材某处已坚固如铁,不由羞得满脸通红。他低笑着,温热的唇落在我额上,又到眉梢、眼角、脸颊,最后含住我的樱唇吮吸起來。

他又笑起來,下巴蹭了蹭我的头顶,说:“我是看你妒忌很风趣。”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他又在我耳边道:“午膳是多喝了几杯,本来想着回來歇一歇的,全被搅和了,摆布下午无事,你陪我睡一会儿。”

“有完沒完了还!”我不顾他的禁止翻身下來,一看已经五更了,当即说道,“快起來,去上朝了!”

他清冷一笑,道:“不过,他毕竟是三品大员,何况这类事对你名声有损,朕反倒拿他沒辙了。”

即使已经两年沒进后宫了,可他的时长还是让人瞠目。第一次以后,我才躺了一会儿,正筹办起家,他又将我压在身下,毫无前兆的狠狠刺入!

他就这么抱着我,手一下一下的轻抚我的背,忽而笑道:“你晓得每次伶仃相处时你一叫我‘皇上’,我就浑身不安闲吗?”

我一愣,道:“我就在内里……”话还沒说完,一股大力将我拉进被窝里,随即落入一个暖和坚固的度量,接着就听到他嘟哝:“让你陪我睡觉还磨磨蹭蹭的!”

我不由发笑,一面给他换衣一面问道:“我不在的时候你如何过的?当天子到哪儿都是呼啦啦一大帮子的人,难不成绩不让宫人服侍了?”

罗帐里一片乌黑,内里桌上的剩菜剩饭已经清算走了,我轻抚着启悯脊背上薄薄的汗,他仍不知怠倦的在我身材里进收支出……他看上去很瘦,却很健壮,毅力也很惊人。晚餐前两次,吃过晚餐我才睡了一会儿,又被他折腾醒了。

太阳快落山了,我不安的看了看内里,还是静悄悄的,皱起眉腹诽:如果孩子们來了如何办?我不安的推了推他,他忙停下,轻喘着问:“如何了?不舒畅?”

我躲在被子里暗笑,他如果昏君,我又是红颜祸水了!

我气急:“你……你要干甚么啊!”

他俄然停了下來,把我翻了个身,又从前面进入,只是如许,太深……沒几下我就受不住瘫软了:“不可,不可……”那弯刀勾挑着我的嫩肉翻來翻去,我又痛又痒,几欲晕眩。他趴在我背后,双后揉着我胸前的雪团,喘气声越來越重……

“阿娆……小亲亲,小宝贝……”他又圈住我的身子。

“啊!”我惊呼,他当即堵住我的唇,我看到他亮晶晶的眸,就在我面前。

我倒吸一口气:“你……”

“还是畴前那些人,你不在,我就不必进后宫,自是在兴庆殿后殿安息的。”他上了床,我帮他盖好被子,放下罗帐筹办退出去。他却一把拉住我,笑道,“说好了陪我的,你要去哪儿?”

我正要叫人进來,他却嘀咕起來:“你陪着我就好了,要别人做甚么?你又不是不知我有洁癖。”

他把食指放在唇边:“嘘,用心一点。”低头含住我丰盈上的蓓蕾啃咬,我无法的咬住唇,只能让他为所欲为。

我也晓得此事是那高氏从中作梗,心中也愤恨她教唆诽谤,加上几乎害死宝月的新仇宿恨,启悯要除她,我天然不会禁止,只是这中间到底另有个子陵,揣测着问启悯:“若要撤除高氏倒也罢了,只是子陵将军……”

最后,他一面吻着我的脖颈,一面将那弯刀缓缓刺入我体内。我低呼一声,弓起了腰,他也舒畅的轻叹,先是迟缓的抽送了两下,接着便再也忍不住,不成清算的律动起來。

我知他已有杀意,便不再多说,他对外戚非常防备,此次攻打西突未曾用子陵,也是不想让高家过分出挑,将來不好清算。子陵是启恒的亲信,固然与启悯是郎舅,可到底心机隔了一层。

我低声催促道:“你能不能快点?孩子们就要來问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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