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的热气让卿琬琰感受一阵犯痒,笑着躲开,转头看着他那惑人的俊容,缠绵低语,“夫君,感谢你。”
以往的言穆清大多是冷着面孔,并没有太多的神采,让人不敢靠近,可熟睡以后的言穆清,却可贵的透出几分憨态,只是这憨态也是俊美的憨,麦色细致的皮肤,浓长的睫毛,俊挺的鼻梁,当真是很招人的边幅,也怪不得洛安城中很多王谢闺秀都对他念念不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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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老婆沉稳的呼吸声,言穆清眼底滑过一抹疼惜。
轻柔的拥着她,闭上眼与她一起进了梦境。
说着就想推开他,何如本身力量太小,底子撼不动一丝一毫,不由得瞪了他一眼,“还不起来?”
长指抚过她的玉颈,滑倒她的柔肩,微微用力,倾身将她压在了柔嫩的床榻上,一手撑在她的耳边,另一只手仍然和她十指相扣,那装载着二人发丝的锦囊仿佛也隔绝不了言穆清掌心传来的炽热。
“那可要快快风俗了。”说着又低头含着她娇唇吮了几口,渐渐的,眸底又燃气了一丝丝火苗,趁着卿琬琰被利诱之际,哑声道:“琬琰,身上还疼吗?”
“也就是在你醒来的时候乱动那一下,我便醒了。”
言穆清挑起她的唇角,低声道:“还叫皇上、皇后娘娘、太后娘娘?”
就在卿琬琰满心对劲的时候,俄然纤腰被一扣,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再反应过来的时候,本身已经被言穆清给压在了身下。
纤纤玉指先是捏着他的鼻子,再是将他的嘴巴也给捂住。
本身还是累着她了。
“噗嗤!”言穆清拉过她的手,轻啄了一下她的红唇,语带戏谑,“王妃莫不是忘了昨晚你我已是名副实在的伉俪了,我便是对你做再多密切之事,也是人之常情,千万不能算是登徒子。”
李嬷嬷笑着道:“回王爷,恰是。”
“你甚么时候醒的?”
如果没有那一句“昨晚劳累了一晚”的话,卿琬琰还会感觉他很体贴,可这会儿,余光看着几个婢女抿着嘴憋笑的模样,卿琬琰就忍不住抽了抽唇角。
卿琬琰半信半疑的看着他,道:“当真?”
言穆盘点点头,摆了摆手,李嬷嬷便笑着点了点头,快步走到床榻上,看到那带下落红的白布,笑咪了眼,谨慎翼翼的将白布拿起来,放在身后跟着的宫女手上的锦盒里,然后就对言穆清和卿琬琰福了福身,道:“老奴先回宫向皇后娘娘复命了。”
见言穆盘点了点头,李嬷嬷才带着宫女走了。
言穆清晓得老婆是害臊,便不再提,只是内心却盘算主张待会儿去找太医问问。
只见这厮清澈的目光含着浓浓笑意,在她震惊的目光中,咬了一下她的翘鼻,道:“新婚第一日,你便要行刺亲夫不成?”
卿琬琰闻言顿时控告道:“你早醒来了还装睡,清楚欺负人!”
脸颊蹭了蹭他的手掌,眸若染墨,密意缠绵,“我唤你夫君,虽说遵循端方,我应唤你做王爷,可,我想唤你夫君,不成以么?”
卿琬琰撇撇嘴,“你正理那么多,我说不过你,对了,我们还要进宫去给皇上和皇后娘娘另有太后娘娘存候,你快起来啦!”
瞧着她这副模样,言穆清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他的话是多不让她放心啊!
这厮,一日不逗弄她一番就不好受是吧?
“你还美意义说!”卿琬琰咬牙道,“待会儿要进宫存候,我这幅模样,如何见人啊!”
言穆清眼底划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声音嘶哑道:“既然不疼,那便再来一次吧?”
本来,表姐给她看的册子上的画像是如许做的呀!
言穆清将金剪刀重新放回锦盒中,然后下床放到打扮台上,再返来的时候,看着老婆仍然在垂眸盯动手中的锦囊,低柔一笑,回到床榻上,将她重揽入怀,看着她手掌上的锦囊,本身的手也覆了上去,手指与她的玉指交叉胶葛在一起,附耳低语道:“琬琰,你还要看这个锦囊多久?它比为夫还都雅么?”
一声夫君,让言穆清的双眸建议光来,灿若繁星,抬手抚着她的脸,声音谙哑道:“你方才,唤我甚么?”
言穆清看着李嬷嬷走了,才转头看向老婆,见娇妻羞红着脸,稍作一想,便明白过来了,怕是见到那落红害臊了吧。
卿琬琰如果再不知本身又被耍了,便是白熟谙他那么久了。
“额……”卿琬琰不美意义的笑了笑,“一时不风俗。”
接下来,天然又是一番颠鸾倒凤。
言穆清扬起眉,道:“你刚醒来就又是捏我鼻子又是捂我嘴的,你倒是说说,是谁欺负谁,嗯?”说着身子还顶了一下。
叮咛下人传膳,走畴昔拉着卿琬琰的手,轻声道:“不消害臊,新婚佳耦都要经历这一遭的。”这会儿早膳已经备好了,言穆清便拉着她坐下,“昨晚劳累了一晚,定是饿了,这些都是你爱吃的,来,多吃一点。”
幔帐缓缓放下,遮住账内款款柔情……
卿琬琰忙摇点头,道:“不消了!”这类事她如何美意义请太医来!
“父皇母后甚么没见过,会了解的。”话音一落,感受怀中娇人儿火气更盛,轻咳了一声,“不然,我本身一人进宫,同父皇他们说,你身子不适,他日再来?”
方才那么一折腾,卿琬琰确切是累了,以是听着他的话,便点点头,枕在他怀中,没多久就甜睡了下去。
卿琬琰醒来的时候,看着陌生的账顶,一时分不清本身在那边,悄悄动了一下身子,那浑身酸痛的感受让昨晚那羞人的景象重新回到了本身的脑海中。
就在卿琬琰刚打扮安妥以后,李嬷嬷却来了,见到卿琬琰便笑嘻嘻的行了礼,道:“老奴见过王妃!”
哼哼,看他还能睡多久!
“天然是真的!”翻开幔帐,看着宫漏,算了算时候,又将她拥在怀里,“还能够歇息半个时候,睡吧,时候到了我叫你,嗯?”
“李嬷嬷快请起。”卿琬琰亲身将她扶起,笑意亲和,“李嬷嬷如何这么早来了?”
待言穆清终究放过卿琬琰的时候,卿琬琰只感觉浑身使不上力量,想着待会儿就要进宫向帝后存候,而本身倒是这幅模样,卿琬琰不由得羞恼的瞪向中间的祸首祸首。
卿琬琰这么想着,就有点心头泛酸,有这么个招蜂引蝶的夫君,怕是今后本身的日子也安逸不了了,这么想着,卿琬琰就有些不平气了,忆起以往这厮老是逗弄本身,也鼓起了逗他的动机。
“甚么?唔!”
现在本身身后还挨着一具炽热赤裸的胸膛,让她僵着身子不敢乱动,可等了好久,却不见前面有动静,卿琬琰便谨慎翼翼的翻过身,就见言穆清仍然闭着眼睛甜睡着,摆布这会儿本身没事做,卿琬琰干脆便细心打量着本身的新出炉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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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吻了一下她的眉间,轻柔的仿若对待着这人间最为贵重的宝贝般,如墨双眸直直的看进她的眼底,“你想如何唤我都能够,只要你情愿。”说到这里,声音有嘶哑了几分,“琬琰,我爱你。”到最后,声音愈发的轻,直到消逝在二人唇间。tqR1
“又想使坏了是不是?”轻刮了一下她的翘鼻,看着她一脸委曲,也晓得本身折腾的有点狠了,心下惭愧,便柔声道:“好了,是为夫的错,我承诺你,这两日,不闹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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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遭到那的炽热,卿琬琰脸一红,忙捂起脸,低叫道:“登徒子!”
结婚头一日就说本身身子不适,这不是明摆着让人想歪嘛!
被这么挑逗着,卿琬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能利诱的眨巴着眼睛。
这时,言穆清已经穿戴整齐的出来了,看到李嬷嬷前来并不惊奇,见她施礼,便将她叫起,“是母后让你来的吧?”
而此时这个祸首祸首倒是能够用“神清气爽”四个字来描述,感遭到老婆投来的目光,言穆清笑着将她懒在怀里,柔声安抚道:“如何,在生为夫的气?新婚第一日就如此可不好。”
清楚是个馊主张,卿琬琰晓得言穆清用心这么说逗弄她的,不客气的伸手就想在他腰间拧一下,可刚挨着就被言穆清大手给包住。
接着唤佩画几人出去奉侍卿琬琰,本身则到了隔间梳洗换衣,却没有唤婢女出去。
半个时候后,卿琬琰便被言穆清给唤醒了,固然只歇息了一个时候,不过也还是有些结果的,只是起家的时候,浑身的酸痛却也没有减轻,言穆清见此有点担忧了,扶着她起来,道:“很疼吗?不若我去请太医来看看?”
伉俪二人的早膳倒是很快用完了,接着便乘坐马车向皇宫方向驶去,倚在言穆清怀中,卿琬琰想了想,到底还是没忍住,问道:“你,之前都是本身梳洗换衣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