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钟馗身上都得纹个你俩才敢出门,太叽霸邪性了。”
“弟弟你那玩意儿没事吧?转头还得希冀你给咱家传宗接代呢。”
“呵呵。”
三球猎奇的抓起一把六四式手枪,像个小孩子似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作出对准状,嘴里还“biu,biu”的配着音。
“那啥,左边寝室有个暗码箱,你俩看看能不能翻开?”
三球一把拽下来二球别在领口的缝衣针,撒腿就走。
而这时的二球和三球已经相互薅扯着走下楼梯。
瞅着敞开一条裂缝的房门,伍北脑筋里能想到的词除了“电光火石”再无其他。
“放下,忘了爹说过,技术人打死不碰枪,拿起来就再也放不下,我们是靠技术用饭的贼,不是凭胆量混事的匪!”
固然方才已经见地过两人秒开防盗门的高超技术,但他仍旧感觉不成思议。
“你俩是真特么生猛!”
一把翻开暗码箱的盖子,几把玄色是非不一的家伙什刹时突入仨人的视线。
“这家伙好啊,一发入魂。”
固然家具都非常过期,但是却打扫的一尘不染,看得出这位“刀手”平常的糊口风俗还是相称不错的。
两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率和好如初,再次革新了伍北对“翻脸堪比翻书”这个词的了解。
一根香方才抽完,三球和二球骂骂咧咧的排闼走出去。
三球昂着脑袋吧唧嘴:“也就是找不到如来佛祖的坟头,不然舍利子我都能给他抠出来。”
估计是新刷的墙面,白的和四周分外格格不入。
伍北惊诧的抓起一把长家伙,谙练的“咔嚓咔嚓”几下鞭策枪托、保险,如何也没想到竟然在官方还能够见到军队里的保密性偷袭枪。
“我外号叫啥你忘啦?铁杵子!哥你眼睛不疼了吧,我方才动手确切有点重,对不起喔。”
“用你说昂?”
二球笑嘻嘻的点头。
伍北哭笑不得的翘起大拇指。
“那必须的!”
对于这对狠起来连本身老子都卷的另类战犯,伍北是真一点辙没有,他晃了晃脑袋,随即走进了房间。
伍北心领神会的点点脑袋。
伍北不成思议的瞪圆眸子子。
而三球竟然也出奇的没有顶撞,老诚恳实放下家伙什,退到了一旁...
“可不咋滴,小时候咱爹给我买的玩具枪都没这箱子里全乎。”
将几间房仔细心察看一番,伍北很随便的一屁股坐在客堂的沙发上,随即取脱手机拨拉起屏幕,仿佛真是个在等仆人上茶的客人。
“你就是个戳傻逼,哪有打斗戳眸子子的,操!”
他的屁股还没来及坐下去,三球就已经拖着个铝合金的大箱子走了出来,满脸不屑的汇报:“最老款的转盘式暗码锁,没甚么技术含量。”
一会儿工夫没见,这哥俩就仿佛给本身做了一道变装似的,二球的眼窝红十足一片,不断抹擦眼泪,三球本来疏松的自来卷变成了直愣愣的扫把头,身上的羽绒服破了几条大口儿,一边走道,鸭绒一边四狼藉飞。
伍北缓了口气,朝着哥俩努嘴。
亲兄弟干仗以命相搏的,他也就见过面前的二位。
“开了!”
惶恐过后,二球率先规复明智,他固然莽撞,但是骨子里特别传统,特别是对一些刻在脑中的端方,始终谨慎遵守。
伍北无法又无语的吞了口唾沫。
哥俩异口同声的回应,随即又密切无间的抱在一起。
“谁怕谁孙子..”
“你们啥也不晓得,事儿是我的事儿。”
“六四式手枪,九五式主动步,竟然另有七九式偷袭?”
伍北不尴不尬的嘲笑。
“豁!这么速率?”
“一根针的事儿,哥你坐着,我去!”
二球一巴掌掴在弟弟后脑勺,神采从未有过的严厉。
二球和三球也较着有些板滞。
“这特么的确就是个小型弹药库啊!”
“没事,让他整吧,这点破事他善于。”
“走啊!”
“哪个鳖孙先扯我裤裆的,下三滥..”
“外相罢了,统统家用暗码锁也就TSA的有点难度,其他都是玩具。”
真特么是一对神仙兄弟,一个虎的没法无天,一个二的泰初烁今,固然瞅着不着四六,但不可否定他们手上是真有活儿。
这处所是攻击包子的阿谁叫吴松的小青年住的,按照曹汉清调查出的信息,他已经在这里住了两三年,从未搬过家。
“伍老板,这家仆人到底是干吗的?咱可提早说好了,我们固然干的是窃匪的行当,但也有本身的端方,一不沾火,二不沾药,火是军器,药是幻药,干这两样伴计的家伙都太难缠。”
屋子不算大,八九十年代那种很典范的两居室,厅小寝室很大,安排和家具也很陈腐,土黄色的地板很多处所已经开裂,深色木质沙发靠垫几块砖头勉强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