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里非常暗,春雨连缀没有停下来的意义。
她把手缩了返来,谨慎的问道:“他不是人?”
被白清寒制住以后,他吃紧告饶,嘴里仍说着那句话:“别抓我,别抓我!”
“喂!”白清寒摸干脆的叫了他一声。
“嗯?”白清寒擒住他的手腕,收回一声质疑的声音。他一脚将男人踢到在地,又将手摸到了男人的脖子上,男人缩着脖子吓得都忘了哭叫。
白清寒打了个响指,身上已经穿好了衣裳,他固然为人比较随性,但也不想让陌生人瞥见他赤身的模样。
白清寒哼了一声说:“如果我没碰过他,我也会感觉他疯了。但是……来,你来摸摸看。”
他双手直插在头发当中,不断的拉拽着头发,看起来非常忧?。
他像是一只受了惊的野兽,极具进犯性。
“你是甚么人!”白清寒问道。
两人比肩往前走,没走多远,就闻声树丛那边传来一阵戚戚的哭声,从声音来听是个男人。
白清寒想了想道:“我仿佛晓得他是甚么了。”
“别抓我……”
白清寒身子一闪便闪了畴昔,他趁着男人脱手之时,立即掰住他的手腕夺了他的斧头。
阿谁男人的身材冰冷冰冷,没有一点体温。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全部皮肤软软绵绵,又悄悄浮薄,触手并不像摸在人身上,而像是摸在了一匹绸缎上。
他穿戴一身又脏又破的衣服,后背还写了一个“囚”字,从这衣服的格式上来看,应当是狱中的囚服。
快意应了一声,也跟着警戒了起来。
男人蓦地从地上站起来,挥动着斧头便朝他砍了过来,他嘴里大声喊着:“别抓我!别杀我!”
没错!这绝对不是一小我应有的触感。
“啊!”他并不会工夫,连快意都看的出来,他挥动斧子的行动毫无章法。
“说!”白清寒进步了声音,男人却仍旧回了一句“别抓我。”
“说的倒也是……那就奇特了。难不成这师爷干了很多好事,与人结了仇?”白清寒有些想不明白。
快意眼尖,见到男人身边还放了一把斧头,那斧头非常锋利,斧头尖上沾了些许鲜血。
白清寒抓了快意的手便往那男人的脖子上放。
两人穿过树丛,见到一个男人跪在地上呜呜的哭着。
快意悄悄的问了一句:“这小我,该不会是疯了吧?”
白清寒和快意撩了枝桠就向哭声的方向去了。
他伸了两根指头往师爷脸上一按,道:“死得时候并不是很长,凶手能够还没走的太远,我们要谨慎。”
快意把眼睛闭上,又是感受了一番。
春雨落下,垂垂冲刷掉了斧头刃上的鲜血,可却冲刷不掉这罪过的气味。
难不成,此人是个逃犯?
“你……”不管如何说,那人毕竟是个陌生男人,直接动手摸仿佛有些说不畴昔。但是白清寒并没有给快意回绝的机遇,待她意欲抽手之时,指尖已经触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