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请我们过来,应当不但是喝茶那么简朴的吧?”白清寒倒也直接,开门见山。
“不……不必了……”快意连连摆手。无功不受禄,相互又不了解,上来就说相送贵重茶饼,甚是古怪。
此茶入口的确甘冽,先苦后甜,回味无穷。快意咗着舌尖残留的余味,感觉满口芳香,忍不住又端起杯子来饮了一口。
那人咳嗽了一声,举起一个大烟筒子抽了一口,吐出两个烟圈来,缓缓道:“茶分歧二位口味么?我这乃是极品普洱,茶微苦味甘而凉,清爽神睡醒,除烦,凉肝胆,涤热消痰,肃肺胃,明目解渴。如此好的茶,岂能不尝尝呢。”
那人似是晓得二人有所顾忌,便也在本身面前的杯中添上了茶,举杯而饮:“以茶代酒,敬两位。”
“女人如果喜好这普洱,临走前我可割爱送你一副茶饼。”那人说道。
“恰是。”那人说话慢条斯理,尾音老是拖的特别的长。
“那倒不至于。”那人一笑,“你们不是想见我们大老板么,自是能够让你见见。”
“我就是大老板!”
快意和白清寒见状,感觉如果不喝也太失礼了,便也举杯抿了一小口。
白清寒问:“这是何意?”
四个大汉不由分辩将二人拘了起来。
白清酷寒笑道:“你没有资格在这说话,叫你们真正的大老板出来与我说话。我倒是要向他讨个公道!”
“客长明天妙手气,赢了很多的钱。客长这般好福分,我只是想沾点恩泽罢了。”他话说的好听,却皆是假大空之说辞。
白清寒怕茶里有异物,隔着桌子在底下踹了快意一脚,快意这才不太甘心的将杯子放了下去。
白清寒伸脱手来在那人手背上拍了两下道:“福分沾给你了,我们能走了么?”
快意昂头问道:“不放我们又要如何,难不成还要把我们大卸八块不成!”
“你觉得我不晓得,你们大老板就是甘泞府尹孟大人!”白清寒吼道。
“把他俩抓起来,投入大牢,让孟大人好好审审。罪名就是扰乱赌坊次序,开黑作弊!”
“凭甚么?赌坊不就是个愿赌伏输的地界么,我们凭本领赢来的,为何不让拿走。不但要拿走,还要拿双倍赌资,你们这噱头难不成是专门骗老百姓的么!”快意不平气了。
快意心想,就您那副嗓子,还敢说“涤热消痰,肃肺胃”?这不是打本身的脸么……
“只是奉劝二位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罢了。二位如果想要分开,他们自是不会拦着,我还会奉上一副茶饼。但是赢来的这些钱,你们一个铜子儿都别想拿走。”那人嘿嘿一笑。
那人神采一变道:“呦,晓得的还很多,看样还不能放你们走了。”
“你说的没错,还就是骗无知老百姓的。”那人也不予辩论,谎都懒得撒了。
“呵呵,二位急甚么。与我这老头子多聊两句有何不成?”他一双小眼目露凶光,拍了拍双手,刹时从门外挤进四个彪形大汉。
“您是泉宁赌坊的掌柜的?”白清寒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