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抱一柄琵琶,边弹边跳,素手拨弦,歌声齐和。

台下那些前来寻欢作乐的男人们眸子子都快从眼眶中弹出来了。

闻声这最后一句,台下的男人们皆收回了一阵遗憾的哀叹。

“杀人了!走啊!”

喧闹的人群一下子就温馨了下来。

色采明艳的巨型春宫纱屏以后呈现了一个妖娆的身姿,一女着了金色锦裙,外罩了一层薄纱,小巧凹凸的身形在这纱下若隐若现,钩钓着男人们的胃口。

“行了!少废话了!从速让大美人出来给我们瞧瞧!”底下有人不耐烦了。

“各位倒是别焦急啊,今后也有机遇。花娘的初夜能落谁手,还得看各位大爷和公子谁比较风雅了。哈哈。”老鸨言下之意等花娘筹办下海做皮肉买卖了,还是要大肆拍卖其初夜。

老鸨将火气强压下去,还是摆出一副奉迎的笑容:“好嘞,有请怡红院头牌,花娘!”

令人吃惊的是,此女赤着一双玉足,脚上甚么都没穿,脚踝上套了一串金色铃铛,铃铛跟着她的舞步叮当作响,煞是好听。她的脚白净粉嫩,十指如同鲜嫩的水葱普通,赐与了男人们无穷的遐想。

“啊!拯救啊!快跑啊!”

琵琶声起,无琴瑟之合鸣,无鼓乐之喧哗。独一只琵琶清脆动听,忽急忽缓,紧驰有道,仿佛是有人在耳畔低低的诉说,带了些伤感然不失唯美。

快意正深思的时候,那杀手已经持刀到了她的面前。快意实在是并不镇静的,起首妖奴四散在四周,即便是用虚形也能在瞬息之间制住他,二十多个杀手都不在话下,更不消说这么戋戋一个了;再者,凭着快意本身的工夫,想要避开杀手的利刃也是非常简朴,不过是一个回身的事。

快意眉头一皱,心道杀手终因而找上门来了。可如此大庭广众,跟暗害完整不沾边儿。此杀手如果埋没在人群中,用毒镖偷袭,胜算岂不是更大?

这套路都是一模一样的,看样老鸨真是成心将花娘培养成下任的花魁。

怡红院中乱成了一团,窑姐儿也好,客人也罢,纷繁往门外挤去,越挤越乱,好多人的身子都卡在门中,进不来也出不去。

那张脸更是绝美不成方物。嫦衣的仙颜快意是见地过的,可此女的明丽毫不输嫦衣分毫,倒是比嫦衣的娇羞增加了几分撩人的娇媚。

不一会儿老鸨便扭着略微有些发福的身子上了台子,她向着众位来宾福了福身子:“各位大爷、公子们,承蒙各位光临怡红院。想必大师也是传闻了,我们怡红院来了一名新女人,这位女人可不是普通人啊,至于如何个不普通法,等会你们见了便知。有言在先,我们花娘女人现在但是卖艺不卖身的。”

好一个花娘,快意暗道。

当统统人都沉浸在这美好绝伦的舞姿当中的时候,忽听得“砰”一声巨响,怡红院厅堂当中有一扇窗子俄然被踢碎了,随即翻出去一个身着黑衣的人,那人翻身跪地,拔出长刀,大吼一声:“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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