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皇上笑了,抬抬手,道:“雅儿啊,既然你说的这么有事理,为甚么还要跪着呢?起来发言吧。”
柳雅出去以后想了想,就跪了下来,低着头也不吭声,悄悄等着皇上问话。
皇上本来见柳雅进屋就老诚恳实的跪下了,还觉得她是要认错、领罚的。
柳雅并没有起来,而是说道:“父皇,雅儿是想跟您告状。之前有人用心冲撞了我的马车,撞了还大摇大摆的揍了。当时我坐到马车上有太子府的标记,对方不成能不晓得的。本来我也不晓得谁这么鲁莽,刚才晓得,本来是天泽国的部落首级卡鲁扎如此目中无人。”
柳雅既然是云穹国的太子妃,那就应当是皇室的一颗宝珠,也是千万不成轻视和轻渎的。
只是他们才走到皇上的寝宫外,就看到皇后娘娘的銮驾从另一边过来了。銮驾中间还跟着三皇子。
侍卫头领听了脑门直冒汗,但是又不敢多说,只得点头承诺着。然后立即就叫部下把人给捆起来抬走了。
比及侍卫都撤下去了,沧千澈和柳雅才看到站在不远处一脸懵圈的程先生。
刚才被卡鲁扎拎着抡起来的侍卫也跌倒在地,疼痛难忍直接晕死畴昔了。
沧千澈微微一笑,点头道:“遵循太子妃的叮咛去做吧。有甚么事情直管说是我让的。”
柳雅点点头,就跟着沧千澈掉头又往回走。
柳雅也瞥见了,就道:“没事。他胸口插了一根银针,止住了他的心脉。等你们把他投入刑部的大牢以后,解开衣服就能够看到针尾,拔出来在扇几个耳光,也就醒了。”
柳雅看着沧千澈一笑,道:“动静传的倒是很快啊。打了大舅哥,这妹夫就来了。”
没想到柳雅这小嘴“吧啦吧啦”一套一套的说。不过细心想想,还真是这么个理。
柳雅的飞针天然是又准又狠,对着卡鲁扎毫不包涵。银针飞出去,当胸而入。
“太子殿下,太子妃……”侍卫头领不敢照做,倒是看向了沧千澈。
三皇子成心借米伊娜公主的权势,当然也是要拉拢和奉迎这个表哥了。这个时候,他必定是要来的。
说完,沧千澈拥着柳雅,道:“雅儿,方才从父皇那边出来,现在看来还得再归去一趟了。”
说完,柳雅“哼”了一声,又道:“皇上请想一想,我还不是古家蜜斯的时候,和冯家三少爷就是天差地别的身份。那样的时候我都不饶人,何况现在?我是父皇、太后亲身指婚,又在全天下人的面前和太子殿下结婚的正牌太子妃,那卡鲁扎不过是个别国的部落的首级,比我还矮着一截呢,我打他都是给他面子了。您说对吧?”
沧千澈当然也是看到了皇后娘娘的銮驾,他略一考虑,推了推柳雅的腰,轻声道:“我在这儿迎候皇后娘娘,你先出来见过父皇。”
柳雅一来到大殿外,那总管寺人就迎了出来,道:“太子妃去而复返,是要见皇上吗?”
“不消,请吧。”大总管也不拦着,就直接领着柳雅出来了。
柳雅仍旧是没有起家,说道:“实在,我另有一件事做错了,想要向父皇您领罚。”
何况,卡鲁扎在天泽国的职位可不低,是最强部落的首级,就连天泽国的皇上都要让他三分。
柳雅就对领着程先生去厕所的阿谁内侍总管道:“费事总管大人,把这位程先生送出宫门吧。雅府的马车在门口等他。”
只是捆卡鲁扎的时候,有个侍卫就顺手摸了摸他的脖子,发明他的脉象似有若无的,就吓了一跳。
柳雅也是冰雪聪明,一下子就明白了沧千澈的意义,点点头,回身就先上了台阶。
柳雅眯了眯眼眸,挥手道:“把受伤的侍卫送下去救治。卡鲁扎捆起来,送到刑部大牢去。用刑。”
早就皇上身边的总管寺人见着了内里的环境,出来通报了。
“哦?那就说来听听,你另有甚么处所错了?”皇上倒是有些猎奇,柳雅如何又要认错了?
程先生没看个全套却也晓得这件事闹的不小,他留下底子帮不上忙。就赶紧点头道:“是,我当即出宫回雅府去。”
三皇子和米伊娜公主有了婚约,而卡鲁扎又是米伊娜的表哥,估计就冲着这份亲戚干系,三皇子也会出面的。
皇上还没歇着,手里擎着一本缎面的折子,却没有用心在看,而是看着窗外。
侍卫一看,太子妃都有太子撑腰,现在还要去找皇上。那这件事当然就和他们没干系了,照做就是了。
“明天给我遇着了,就把他给揍了。”柳雅抬开端来,笑得特别天真,说道:“父皇有所不知,我的脾气硬,向来不肯亏损的。当初我第一天进京,坐在古家的马车里却碰到了冯家三少爷来找茬,我就直接丢了一块有毒的手帕,把他给毒了。我是睚眦必报的性子,小女民气如蛇蝎。但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只如果敬我的、疼我的,我都好好的护着;凡是跟我作对的、使坏心眼对于我的,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更何况,这里是皇宫,等因而柳雅的婆家。柳雅到这里还不能有人给她撑腰,莫非还要逼着柳雅给卡鲁扎认错?
皇上让柳雅跪了一会儿,才收回视野,把手里的折子也放下了。问道:“雅儿,如何跪着?起来发言。”
如果连一个别国的小人物都能随便欺负,那云穹国也真是窝囊到家了。
但是狠归狠,却不能一下子就要了他的性命。这个分寸柳雅还是有的。
柳雅答道:“是,多谢总管,帮我通禀一声吧。”
“呵呵。”皇上笑了,问道:“然后呢?”
银针刺入胸口以后,正中间脉之上,卡鲁扎一时候胸闷气短“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然后又对程先生道:“不美意义,我和澈惹了些费事,还要多留一会儿。”
柳雅也道:“是啊,只怕是要扰了父皇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