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翰文抿唇不语,陆友刚明白他就是这个意义,有些踌躇道:“但是傅大爷,我已让人查过,十几位死者的老婆固然与死者干系不好,但她们十足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十几位死者死前并无挣扎的陈迹,她们又是如何做到在死者神不知鬼不觉的环境下对他们下死手的?”
他们陆家做着海运买卖,每年往行会里交的税也很多,他做梦也没想到皇上派来帮手他破案的这位秦大夫竟然就是行会总会长,并且这位总会长一来就帮他查出了十几位连黄力都没查出端倪的死者的死因,可见其是有些真本领的。
小若猜疑的看了自家男人一眼,莫非他们刚才没有把话说明白?
傅翰文抿唇道:“既然十几位死者有如许的共通点,陆大人何不持续清查下去?”
“不是,不是。”陆友刚也是刚刚才得知此事,经小若一提示忙转入正题:“我遵循傅大爷的提示,让人去查了,查到那十几名死者的共通点都是伉俪干系不敦睦,有几位乃至常与他们的老婆大打脱手。”
无忧上午在海上吹了海风,青云给她烧火把身上的咸腥味洗,傅翰文和小若到她屋里的时候,无忧已经睡午觉去了。
“就......就查到这些,没有以是了。”陆友刚讪讪道。
不然如何才睡个午觉,那陆友刚就过来了?
傅翰文感觉本身媳妇想太多了:“我们若没有返来,元宵和元宝会一向找到我们为止的,不消担忧,我们看看女儿在做甚么?”
“傅大爷,秦大夫。”陆友刚看向两人的神采有些庞大。
陆友刚一愣:“傅大爷的意义是指他们的老婆都有怀疑?”
见傅翰文装傻,陆友刚只好干笑着表白来意:“我实在没有眉目,想来就教傅大爷和秦大夫,想看看两位有何高见?”
傅翰文剑眉微动:“以是呢?”
有前朝之事为例,傅翰文做好了久扎“英石城”的筹办,因为私盐一事不是一朝一夕能查出个成果来的。
陆友刚身为一城知府,这们依靠他们不太好吧?
“陆大人,是不是又出甚么事了?”小若问。
这位秦大夫不过一介妇人,即便有着身为帝师的亲生父亲,她本身如果没有半点才气恐怕也难以胜任“盛宣行会”总会长一职吧?
傅翰文看了他一眼:“以是陆大人来找我们是为了何事?”
他们醒来的时候得知元宝已经把船租好,小若正筹办让秋云和春雨筹办些吃食,便听行会的管事出去禀报,说陆友刚来了,在行会大堂等待他们。
小若:“......”
“秦大夫,本来您就是‘盛宣行会’的总会长,陆某真是眼拙,竟然没看出来。”陆友方才刚从行会办理那边得知这件事,这会还处于震惊当中。
因为早晨筹办出海,傅翰文和小若也回屋睡了将大半个时候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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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看看。”傅翰文喝了口水,把杯子放下后站了起来。
“不过是个挂名的虚职,不提也罢。”小若勾了勾唇:“陆大人不是特地为这件事过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