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你阿谁丫环,来头不小啊。”
“我晓得的。”夜初鸢点点头,“先不说这个了,我还要打造盾牌,先去秘境里吧,趁便问问煤球,它明天看到了甚么。”
夜初鸢迷惑的问道,然后将熔化的铁水倒进模具里,等候凝固。
湛离话音刚落,就见煤球全部球都僵住了,一副被人抓住了小辫子的模样。
湛离语气淡淡,话中信息量却很惊人,“你现在的目标是魂君,比魂王还要低上一个大品级。”
你在自我代入个甚么啊!
煤球说着,忍不住看了眼夜初鸢,像是在踌躇甚么。
夜初鸢闻言,柳眉俄然一竖:“你对平胸的女孩子有甚么定见吗?!”
“就……”
“都那样了,可她还是不想疗伤,很较着,她已经不想回到畴昔了。”
“甚么东西?”
湛离总算是把这句话给憋出来了,仿佛是自暴自弃,它又加了一句:“孟小云的胸口是平的。”
想到那天,涂月吐血不止的模样,夜初鸢都感觉疼。
湛离:“???”我只是随口一说啊!竟然真的――
煤球又变得支支吾吾,“我跟着他们进了包厢,看到孟小云,坐在了汪炬的腿上,然后、然后……”
“嗯。”湛离点点头。
“你看到了甚么?”湛离起了一分兴趣。
夜初鸢摆摆手,“你也晓得,涂月跟晓烟他们一样,身上受过伤,魂力没法利用,一旦动用……”
夜初鸢:“……”我这是躺着也中枪吧!
“咳。”
“噫!”
“我、我……”
紧接着,夜初鸢翻开光门,走进秘境,一眼就看到,一副板滞神采的煤球,刚好窝在她的脚边。
湛离听到这话,也不再多说甚么,只是道:“你尊敬你家丫环,我没甚么定见,但你也要谨慎,不要肇事上身就是。”
这副别扭的神采,很让人思疑啊!
有些事,并不是说,夜初鸢想不做,有些人就会放过她的。
与涂月说完话,回到天镜宗时,已经是半夜。
夜初鸢瞥他一眼,顺着他的话问道:“那是甚么魂兽?”
“涂月的事,临时不要问了。”
“然后汪炬把她衣服脱了!”
她还是那句话,涂月不说,她就不会问,不会查。
煤球听到湛离的话,少有的没跟他吵架,而是被呛到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然后才道:“是看到了奇特的东西。”
到了宿舍,湛离俄然开口,“你可知那两匹能飞天的魂兽,是甚么?”
夜初鸢很安静,也很当真,“以是,来头大,来头小,都无所谓了。”
俗话说得好,树欲静而风不止。
湛离倒是淡定,摆摆手道:“夜初鸢懂的东西比你吃过的饭还要多,行了,不要华侈时候了,说重点。”
湛离倒是暴露了猜疑的神采,“你不会看到了甚么不该看的东西吧?”
夜初鸢:“……”你的意义是嫌弃我连人家的坐骑都比不上吗!
煤球:“???”
夜初鸢从涂月那边,晓得了很多关于五大天域的事,却没有问涂月,关于她的事。
夜初鸢哭笑不得的抱起煤球,带它去了山洞里,“说吧,你明天看到了甚么?”
“你这是甚么神采啊……”
“然后甚么啊?”湛离催促。
煤球听到这个问话,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湛离:“???”
夜初鸢也没催它。
“堪比魂王的七级魂兽,独角天马。”
边说话,夜初鸢边将一堆金属条扔进了炉子里加热熔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