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姜弦歌咬牙切齿,恨恨道:“我被当作犯人抓起来,莫非不是你跟李斐设想的好戏?!明显真正的杀人犯是你,你却结合李斐,把罪名推到我身上——”

世人群情纷繁,一时候拿捏不准绿漪是真无辜,还是装无辜了。

“是。民女以为,民女本身的存在,就是证据。”李斐说道。

……

世人点头,毕竟李斐的经历,让人佩服。

“初九。”齐听潮看向夜初鸢,“你的证据呢?”

话刚说完,她手中呈现了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水晶球!

姜弦歌神采一变,可她看了看身边的初九,又平静下来,她嘲笑一声道:“谁晓得那兵器是不是你擅自藏起来的?当时那么多官兵趁乱冲进我房里,有你安排的人,也不是没能够!”

“普通犯人不会这么有底气吧?”

“说不定是演戏呢?”

齐听潮也听不下去了,他呵叱道:“姜弦歌,慎言!那日缉捕你的,是我大理寺的直系官兵!”

“既然你们各执一词,那就拿出你们各自的证据,来证明你们的证言真假吧。”

“看第五绿漪很活力的模样,莫非她是无辜的?”

昨晚不是说好,咬定姜弦歌不放吗?

可转念一想,刑部尚书之女姜弦歌都能被指以为凶手,第五绿漪……

第五涯本来还在看好戏,可俄然听到绿漪的名字,瞳孔一缩,紧盯绿漪,声音沉了下来,入密传音:“这就是你硬要跟我出来的来由?”

夜初鸢眼底闪过一丝暗芒,她道:“在这里。”

李斐冷冷打断了她的话,道:“你敢说我重伤昏倒,不是你干的功德?”

“父亲请信赖我,我不会有事的。”绿漪入密传音,却没有否定本身的杀人怀疑。

“哼,待我不薄?第五绿漪,亏你说的出口!”

绿漪一愣,心中不满李斐私行行事,可没有多计算,毕竟这也不影响最后的讯断。

“我没听错吧?”

“演戏能演的这么好吗?”

顿了顿,李斐又道:“我昨晚但是特地找过女官鉴定伤口,也在你的房里搜到了合适伤口的兵器,你另有甚么好说的?”

“草民的证据……”

“姜蜜斯,你不要血口喷人。”

姜弦歌神采一僵,立即闭嘴,现在她的小命都被大理寺的人拿捏着,她可不能获咎大理寺的人!

“这是——”

这话如何说的如此含混?跟昨晚筹议的不一样?

李斐道:“民女先前在秘境里受了重伤,很多事都记不清了,但民女模糊记得姜弦歌带我们找到了邪魔心脏,最后民女被姜弦歌追杀,捅伤,她觉得民女死了,就分开了。”

绿漪却没有被吓到,而是松了口气。

绿漪神采大变,不祥的预感澎湃而来,她忍不住惊呼:“映像水晶?!”

“第五宰相的女儿如何会——”

安抚了第五涯后,绿漪唰的一下站了起来,眼神凌厉道:“猖獗!哪来的肮脏东西给本蜜斯泼脏水?”

也不是没能够啊!

“甚么?!第五绿漪?”

他养的女儿,他还不清楚?若不是有着十全掌控,也不敢对他说这话了。

顿了顿,她用讽刺的眼神看向姜弦歌,嘲笑一声道:“姜弦歌,亏我常日待你不薄,你竟然为了本身脱身,把罪名往我身上推?”

“是啊,看她也没心虚……”

说罢,她推开衙役,来到堂前,一副诘责的神采,与姜弦歌对峙。

世人遭到了惊吓,乃至觉得夜初鸢在扯谎!

“嘴硬!”李斐嗤笑一声。

看来父亲是信赖本身了。

因为你跟这件杀人案有关?!

第五涯惊奇不定的看了她两秒,终究规复淡然——

难不成李斐是想留条后路,以是不敢胡说?

齐听潮选用了最稳妥的体例,“李斐,你先说。”

“最好是你说的那样,不然不消别人脱手,我就先把你这废弛家风的东西逐出门外!”第五涯入密传音,嘲笑一声。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