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覆在上方,手指滑过她柔滑的脸颊:“来,摸着知己说,每次欢好时,莫非你就没占我便宜么?”
他明显很吃她这套,收起了几分强势,将她扶归去躺好,撑着脸在旁赏识她。
他将邪念表示得理直气壮:“那我便是要了,你给不给?”
她看不到现在他嘴角幽幽地上扬,她刚有躺归去的认识,就被他用力摁下了,他手强有力地钳住她手腕。
“……”
她闷闷地瘪嘴:“我不要,说甚么你帮了我,给你嘉奖,说得我们仿佛在买卖……”
夜渊停下,将她脸转了个方向,看到她脖子上贴的药膏,因为小,之前又藏在秋衫领子里,他便未曾留意到。
他捧着药箱过来,神采冷酷了很多:“你不说我也晓得。”
因为刚才的失误,伤口像是又开裂了,药膏上模糊渗着赤色,他果然心疼起来。
“听话就得有听话的模样。”
她趁机在他脸上“吧唧”一口,满脸羞怯地笑道:“只要你不像那晚……那么吓人,我就听话。”
听出他在摸索了,她仓猝闭上嘴,不敢提其他男人的名字。
他淡定看她装傻,唇边笑意加深:“你说呢?”
幽梦仰着头,一眨不眨地看他,茫然又无辜的模样:“你想要甚么嘉奖?”
不料她俄然尖叫:“哎呀疼!……”
她游移的目光表示不解,他视野落了下来,停在她最内里那件系好扣子的秋衫上。
她抿嘴一笑,伸出一手成心靠在他左边胸口上。
监禁她的那只手伸上来,捏住她的下巴,诱使她的脸往侧边转,而他吐息温热,头搭在她的肩膀上问她:“还想从我手中逃脱么?”
他却很喜好用这类体例来调戏她,声音沉得含混:“那便反过来,我给你嘉奖如何?”
“我一不在你身边,你就要受伤。”他有几分无法地起家,下了榻去,边走边道,“上躲避暑被扎得一身伤返来,此次又划伤了脖子。”
他站在柜子那取药箱,俄然敏感地回眸,不冷不热地问:“那这回又是哪个会武功的救你的?”
“有甚么不一样嘛?说来讲去还不都是你想占我便宜?”
她下认识地想阔别,推着他今后缩:“你能不能别用这类眼神看我?总感受你要对我图谋不轨。”
“不说实话?”他迟缓收回击,移至她的下巴上,指节收紧,“看我如何奖惩你这扯谎的小东西。”
可她那里能比得上他的速率,还没探出床沿,就被他单手箍住了,臂弯绕过她的肩膀,瞬息之间,他胸膛贴紧了她的后背。
他便又欺近了几分:“你这么聪明,应当能从我眼睛里看出答案。”
话音刚落,她猝然失重,身子被打横悬空,托在他的手臂上,她毫无筹办,吓了一大跳,双手勾紧他脖子,幽怨地望着他。
“醋罐子。”
她怯怯地望向他,现在他那种色气满满的眼神,不偏不倚地锁着她,他整小我……就像是一剂会呼吸的媚药,令人不由得心跳加快。
趁她不满地发着牢骚,他已将她抱至床榻上。
“不,你晓得。”
他端得崇高冷傲,如同甚么都没产生似的,探首要去给她换药,然后阴阳怪气:“这药膏看起来好新奇啊?”
方才他袭来,她扭脖子没重视,弄疼了别的一边的伤口。
………………
他的语气一点都不像责备,可她还是不欢畅了:“这也不是我情愿的呀,谁让我不会武功呢?”
“如何弄伤了?”
她风情万种地瞄他一眼,轻笑:“渊公子心机那么深,能被我等闲看出来么?”
“本日在大殿上,敏妃急了挟持我。”她成心咬咬嘴唇,想惹他更多垂怜,“我被她的簪子划伤了。”
她转过脸去,避开他直视,像是制止被他的目光灼伤:“我那里会晓得啊?”
“摸着知己说。”她靠近他耳畔,语气又坏又对劲,“我没有。”
他那双眼睛太诱人,特别是如此动情的时候,仿佛能勾去人的三魂七魄。
她心机一动,推开他,翻了个身想下榻:“本公主另有事,不陪你玩了!”
“水榭那晚的经验又忘了?”
她卖乖地等他靠近,密切地朝他嘴唇悄悄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