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道：“妾身不敢。”
方喜妹吓的双腿直颤抖，哆颤抖嗦道：“妾身，妾身毫不敢非议皇后娘娘，都是妾身的奴婢桃儿不知轻重，胡说了几句话。已经被夫家撵出去发卖了。”
靳夫人忙跪下：“妾身不敢。”
“本宫在甘泉寺抄经祈福，本来呢不该随便出来。不过，本宫已经得了皇上到底答应，以是……靳夫人千万别以这个来由让臣子去弹劾本宫呀。”云黛微浅笑着看靳夫人。
但既然是眼下这个状况，云黛还是很有兴趣听一听的。
云黛收回视野，问道：“红豆，你说，他们家还对你做甚么了？说实话，不准坦白一个字。”
“哦？”云黛挑眉。
臣子们背后里会说任何人好话都普通，哪怕是天子呢，也不成能叫天下人都喜好。何况她这个被人称作妖妃妖后的女人呢。
方喜妹内心乱糟糟的想着，就闻声皇后娘娘的声音再次响起。
红豆道：“奴婢遵娘娘懿旨。”
可，这如何能够呢。
靳夫人又惊又怕，砰砰叩首：“妾身绝无此意啊，求皇后娘娘息怒！”
“教新妇端方？”云黛抬手指了下方喜妹，“她也是新妇，这么说，也跟红豆一起立端方不用饭？”
“夫人叫我整夜的立端方，还不准我用饭。”红豆诚恳说道。
方喜妹跟着叩首，吓的眼泪直流。
她心想，莫非皇后娘娘来这里，是给卫红鸾撑腰的？
“本宫静不静修的，还轮不着夫人操心。”云黛的目光看向红豆，“红豆，当着你婆母的面，我也不让你说甚么。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回，回娘娘的话，这一碗是。”靳夫人指着此中一碗。
“夫人另有不敢的事儿呢？”云黛坐回椅子里，后背靠着椅背，双腿交叠，用最温馨安闲的姿式坐着。
“靳家可虐待你了？”
靳夫民气中一跳，忙否定：“妾身毫不敢如此的。必然是内里的小人肇事辟谣，娘娘在甘泉寺静修，万不成信赖这些言语。”
靳夫人仓猝跪下，说道：“妾身冤枉，妾身只是……只是教新妇端方，毫不是用心虐待。”
“她，她……”靳夫人支支吾吾说不上来。
平时只要假装不晓得，也就罢了。
“夫人起来吧，别动不动跪着。本宫此次来，是传闻了一点事情，向来确认一番到底是真是假。”云黛笑道，“外头有人传言，说靳夫人刻薄虐待儿媳妇，不知是真是假呢？”
“你们本身说说，都说本宫甚么了？”云黛的目光转向靳夫人和方喜妹。
云黛的目光落在桌上的两碗燕窝上，眼底闪过一抹冷意：“这燕窝，哪一碗是方氏的？”
“有。”
方喜妹内心惴惴的。
她在宫里不也就是个奴婢吗？
云黛嘲笑：“好得很。看来，是本宫没端方，没教好红豆，以是惹的夫人讨厌，比不得方家的女子。以是红豆该死挨饿，方氏就该吃燕窝。”
靳夫人头皮一阵发紧。
“如何虐待的？”
红豆想了想：“她们还说娘娘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