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两个还在旁若无人般的打闹。
“说嘛。”云黛摇摆他，把他摇的头昏目炫。
方渐染惊奇看向他。
云黛松开他，道：“你一个抱病的人，总要想这类事，害不害臊？”
“好好好，你乖一点，朕说便是。”赵元璟扫了眼画师。
赵元璟和云黛坐在那边，把他们的小行动看的一清二楚。
“用不着。”赵元璟恶狠狠咬牙，“顾云黛，朕如何感觉，你在瞧不起朕的才气？可爱的臭女人，早晨，朕必定要让你好好感受一番。”
“算您别想了，我还是去找孙德章，让他查查记录。”
“你说啊说啊！”云黛闹腾。
赵元璟轻咳，道：“都畴昔那么多年的事情了，还提了何为。”
他抓住她的手。
之前在说甚么来着？
赵元璟捏了把她的柔嫩脸颊，说道，“给年满十二岁的皇子安排侍寝宫女，这是宫里的常例。但也不是说非要在十二岁这一年，看环境推迟几年也是有的。”
但方渐染也不敢说甚么，握着笔，当真作画。
“你说啊，是不是心虚不敢说？”云黛捏住他耳朵，“赵元璟，你是不是骗我？当初你跟我，并不是第一次！”
赵元璟饶是男人，也被她这话说的有几分宽裕。
“还是刘公公懂事。”云黛笑道。
“咦，有猫腻。”
“朕在这方面，是个普通男人。”赵元璟说道，“若不是你总回绝朕，让朕没法获得满足，朕至于这么馋吗？”
“这个……天然也是有的。”
云黛道：“……”
他正冒汗，刘德全凑过来，递过来两团棉花。
“我晓得这是常例，现在我在问你的事情呢。”云黛不是会等闲被转移话题的人。
赵元璟无法：“清楚是你先不端庄，不但撒娇，还笑的花枝乱颤的挑弄朕。”
赵元璟：“几十年前的事情了，朕那里记得……你总得容朕好好想一想。”
“没甚么可说的。”
方渐染悄悄好笑，但还是敏捷的把棉花塞进耳朵里。
“方画师啊，您还得历练着点。”刘德全慢条斯理的把棉花塞进耳朵里，然后双手插进袖子里，老神在在的站着去了。
“站住。”赵元璟拉住她，“当时，先皇后的确选了两个侍寝宫女送到东宫。但是朕没要。”
云黛很称心识到他某处的窜改，不由红了脸，啐道：“呸，不端庄。”
这家伙不肯好好正面答复题目，胡搅蛮缠的。
既谙练，又习觉得常。
画师方渐染还在呢，她这么说话，不免感觉震惊。
赵元璟道：“你再晃朕，朕可要吃你了。”
云黛道：“打住，不准再说这个。你好好答复题目。”
方渐染当即把头垂的更低，恨不得取出两团棉花，把耳朵给塞住。
他们两个私底下相处没甚么尊卑大小，在外头，云黛是要给足天子面子的。
云黛伸手扳过他的脸，让他正对着本身，“赵元璟，你诚恳交代。”
“偏你奸刁。”
“我不是照顾你身材？”
“哦？”云黛挑眉，“细心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