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璟这才记起来,歪头扫了眼。
“我的长相如何了?”
“身材也好啊。”云黛的手从他胸口滑到腰身,“这肌肉,这紧致的腰身,此人鱼线,这腿……”
“嘿,我还是喜好摸你的手。”云黛抓住他的手,“我的夫君长得是天下一等一的好,连这双手,也无人可比。”
“只是听戏,这叫艺术!”云黛夸大,“赏识艺术,跟别的无关!”
刺痛。
“我固然老了,眼睛还没花,看得清楚字。”云黛回绝。
“你长得岂是那些凡夫俗子能比?”云黛抱住他的手,告饶,“我错了,我真错了,今后再也不摸人家的手了。”
他抽走她发间的簪子。
“甚么?”赵元璟震惊瞪着她。
云黛没说话,跪坐在他面前,专注的把药粉涂抹在他肩膀上的每一颗牙印上。
赵元璟挑眉:“说实话。”
“给我看看药瓶上的字。”他要求。
“另有呢?”
顺手一拉,衣服的带子开了。
赵元璟严峻思疑,这女人是不是拿错了药。
“别闹了,再闹我就活力了!”她笑的直喘气,又要活力,又忍不住要笑。
“瞧你这心虚的模样!”赵元璟捏她腰上的软肉,“跟我在一起时候长了,腻味了,想找个新奇的,是不是?”
赵元璟一动不动的由着她折腾。
“……”
“我就咬你,让你不听话。”
一整瓶药都用完,她才住下,细心打量半晌,对劲道:“不错,如许应当便能够了。”
云黛的手指在他肩头的齿痕伤处划过,低声说:“我给你涂的是食肉草。”
那粉末撒上去,不但没有能止血,反而让伤口变得更严峻了。
一头乌黑长发倾泻而下。
并且越来越痛。
云黛把瓶子藏到枕头下,说道:“良药苦口,好药当然也会疼。你略微忍忍,一会儿就不疼了。一把年纪了,倒是变得娇气了,连这么点伤也不能忍。”
“你一夜不返来,又是喝酒又是摸手,又是看人家唱戏的,传闻还要去找梨园子里的年青小旦角呢?如何,为夫服侍不了你了,是吗?”
云黛躺到床上,仰脸看着他,笑道:“你肩膀不疼了吗?”
云黛拍他的手:“别闹啦,我是喜新厌旧的人吗?何况你的长相……”
公然他没记错,这食肉草,是冷如霜给她的一种毒药。
“你去摸啊,摸个够。”
云黛笑的在床上打滚。
赵元璟呼吸微窒,勾住她的腿,低声说:“想你。”
“艺术是甚么,跟唇红齿白的面庞有关吗?”
“你还美意义说,也不知是谁牙痒痒,要咬人。”
“另有……皮肤也好,又嫩又滑。”
赵元璟晓得她哪儿最怕痒,便揪住她,专门朝她怕痒的处所挠。
“你这是夸男人的词?”
赵元璟忍不住扭头瞅了瞅本身的肩膀,不由大为吃惊:“这……甚么环境?”
“你昨儿跟别人厮混,我还没经验你,你倒跟我嘚瑟,看来今儿不罚你是不可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