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露的哭声更大,肥胖的肩膀不断颤抖。
何况,他一个堂堂大男人,让一个荏弱女子担当伤害,又于心何忍。
李钟辞不由心生怜悯,上前悄悄拍了拍她的后背,低声说:“mm别哭了。”
金露听了只觉心头冰冷,万箭穿心。
“金mm,我……”李钟辞长叹,“你那里明白我内心的痛苦。”
她再不能忍住,放声哭道:“我,我都明白,是我本身命苦,我不怨任何人……”
她哭着跑走。
“我甘愿心碎而死,也不肯现在这般……我的名声,我的命,都是钟辞哥哥的了。统统人都晓得我要嫁给钟辞哥哥。现在钟辞哥哥不要我了,我该如何办?难道受尽天下人嘲笑?”
李钟辞担忧她又要想不开,那里肯寒舍,冒死追上去,把她拉住,喘气道:“金mm,你到底要我如何?唉,我也实在是难堪的要命。”
她如此凄声楚语,让李钟辞心中的惭愧更深一层。
金露哭道:“我不该叫你难堪,我死了也就洁净了,谁也不会活力,也没报酬难了。这里有个湖,我便跳下去,一了百了!”
李钟辞低声说:“你别哭啦,我的心都要被你哭碎了。”
金露身子微颤,避开他的手,抽泣道:“钟辞哥哥若不要我,便……不要再来招惹我。如许算甚么呢。”
李钟辞又是打动,又是难过:“金mm,都是我的错。我明知本身娶的是公主,却还敢擅自答允你的事情。现在陛下大怒,我们的事情是千万不能行了的。”
“金mm!”李钟辞忙追上去,“你去那里?你等等我!”
“你不要跟着我,我一小我去死,不必你管。你自去和你的公主双宿双栖去,何必管我死活!”
直到渐渐停下,她才抽泣着说:“钟辞哥哥说这话,是在我心上又刺一刀。我与哥哥自小在一起,玩在一起,吃在一起,豪情向来比旁人强。莫非这份豪情,在钟辞哥哥眼里,是能够随便窜改和消逝的吗?”
“我明白钟辞哥哥的心。”
李钟辞低声说:“金mm如此面貌,不愁寻不到夫君,总比跟着我做妾要强的。”
“你别说了,我都明白。你也是身不由己,被逼无法。”金露抽泣道,“要怪,只怪我命苦罢了,不能与钟辞哥哥长相厮守。我这平生,只是个薄命人。不能与身份崇高的公主比拟。钟辞哥哥,我本身命苦便罢了,起码你还能够快欢愉活。如此,我也就心对劲足了。”
李钟辞惭愧万分:“不是我不肯要你,只是……”
“我爱钟辞哥哥,只想做钟辞哥哥的老婆,即便是妾,我也认了。你能够抛下我,不要我。但你不能把我推给别的男人!”金露大声哭道,“钟辞哥哥,我向来认你是个知己,现在,竟是我看错你了!我再也不要见你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义。”
金露没有说话,捂着脸哭了好久。
“金mm,我也明白你的心,但是,你我毕竟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