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罚那两个婢子了?”赵元璟仿佛对这个更感兴趣。

刘德全道:“现在皇上新即位,太子妃封后之事,却迟迟没有动静,再加上太子妃无宠,不免引发朝堂群情。对皇上君威有碍啊。别的……”

刘德全后背一寒,忙垂首:“别的,主子也实在瞧着靳娘娘不幸,王谢贵女出身,太子正妃,原是无上尊荣的,现在却要蒙受无端嘲笑……”

一名面貌清秀的宫婢忙出去:“陛下,奴婢在。”

嘴里说着无妨,但她的眼眶还是微微泛红。

靳瑶没说甚么,屈膝福了福,回身温馨的走出去。

赵元璟嗯了声,随口道:“烫动手了。”

赵元璟抬开端,顺手接过药膏,看她一眼,又放下了。

赵元璟朝内里叫道:“红绡,过来。”

她两只手的手指手背都烫的红了一片,拿着药膏有些不便利,便走过来,轻声说:“皇上……可否帮妾身上药?”

赵元璟批阅了好一会子折子,昂首发明她还在,就说道:“靳瑶,你归去歇着吧。”

不过靳瑶不太明白,皇上俄然叫她出去做甚么。

刘德全道:“是群情靳娘娘呢,说她身为太子妃,现在皇上即位了,她也没有获得皇后的册封,还是顶着太子妃的名头,不伦不类的惹人笑话……”

“哦,群情谁了?”

刘德全陪笑:“爷说的是。只是两个才进京的小宫女,不懂事,略作惩戒也就算了。”

“别的甚么?”赵元璟锋利目光扫视他。

“妾身辞职。”

靳瑶摇点头:“无妨。”

“这以下犯上罚的不算重。”

赵元璟指了指烫伤药膏,说道:“红绡,你去给太子妃把药膏抹上。”

红绡觉得她是疼的,内心有些自责,说道:“这端茶倒水本是奴婢的分内之事,不该让娘娘脱手的。”

刘德全仓猝跪下:“主子不敢,主子都是为着皇上着想。”

红绡为她上完药,又把杯子茶水收走,重新换了来。

靳瑶站在一旁,有些尴尬似的。

“有点疼,娘娘且忍耐。”红绡柔声说道。

靳瑶不解的看着他。

刘德全道:“主子命她们别离掌嘴五十下,罚月银三个月。”

“说够了吗?”赵元璟淡道,“朕传闻,比来御马监人手不敷,马粪都不能及时清理出去。既然刘总管这么闲,不如去那边帮帮手,铲几天马粪。”

赵元璟看他一眼,似笑非笑道:“这个倒没甚么。朕是有点猎奇,靳家给了你甚么好处?能让你这堂堂大总管都为靳瑶讨情?”

靳瑶没说话。

刘德全出去服侍,说道:“主子刚才瞧着靳娘娘眼圈儿有些红。”

红绡昂首看了眼靳瑶的手,忙应了,拿起药膏,细心的替靳瑶上药。

靳瑶认得,她是皇上身边的大宫女,从小跟在身边服侍的,很得皇上信赖。

“靳娘娘也是不轻易。”刘德全说道,“皇上还不晓得呢,刚才主子在外头,竟闻声两个婢子群情主子,被主子狠狠经验了一顿。”

靳瑶确切觉到手有些疼,就依言去取了烫伤药膏。

“你倒是说来听听,如何为朕着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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