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昨晚熬夜没睡?”
那宫女忙跪下,惶恐道:“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只是见小主抱病,一时情急。求庄婕妤恕罪。”
“住嘴!”庄云舒喝止,“皇后娘娘已经好了,何况这段时候姜宝林也甚少去凤仪宫。若真的会感染,也该是我被传上,甚么时候轮到姜宝林了?再胡言乱语,扰乱后宫,本宫定然去奉告皇后娘娘,请娘娘惩罚于你!”
“你们再去叫一叫。”庄云舒叮咛两个宫女。
毕竟他是长年待在宫里的,只给宫里这几个主子看病,能碰到几个病症?
她对皇后得的病,是心知肚明的。
庄云舒便走到姜苒的卧房。
两个宫女守在床边,也是满脸无法。
姜苒神采发白。
姜苒展开眼,打了个哈欠,坐起家来,皱眉道:“庄婕妤来了。我头疼的很,想再睡一会。”
屋里摆着好几只冰盆,凉丝丝的。
庄云舒内心莫名有些不安,忙跟姜苒的宫女说,当即去太病院,请欧阳太医过来诊治,同时奉告皇上和皇后娘娘。
她们上前撩开帐子,轻声唤道:“小主,小主您醒醒。庄婕妤来看您来了。”
“头疼?”庄云舒挑眉。
俩宫女忙施礼,感喟:“奴婢喝采几次了,小主也不肯起,就说困,还要睡。平常小主从不如许啊。”
孟太医赶过来,给姜苒诊脉一番后,蹙眉道:“姜小主这脉象,与当初娘后娘娘的脉象有些类似。”
但是,欧阳太医早已经清算承担,领着一帮大夫,解缆前去两淮灾区去了。
找不到欧阳太医,只好把留守的孟太医请过来。
莫非真病了?
看姜苒如许,莫非也……
“如果如许,奴婢们也不焦急了。昨晚天一黑就睡了,按理说,天没亮就该醒了。”
因为皇后娘娘的病情,嗜睡这两个字,迩来在宫里非常风行。
这会儿闻声孟太医说的话,她吓的浑身的盗汗呼的就冒了出来。
姜苒明天开端头痛犯困,还觉得是本身得了热感冒,觉得睡一觉就好了,并没有往这方面想。
床上的帐子还拉的严严实实的。
那哪儿是甚么疑问杂症啊,清楚就是中毒了的症状。
庄云舒听的心中微动。
她的婢女小声惶恐的说:“难不成这病还会感染?天啊……”
孟太医医术也是很好的,但他善于的是令媛科和小儿科,对于这些罕见的疑问杂症,就没有甚么心得体味。
孟太医沉吟:“臣固然不会诊治这嗜睡症,但给皇后娘娘诊脉过好几次,记得很清楚。与姜小主的脉象是类似的。”
当初皇后娘娘刚病发的时候,不也是头疼了一夜,然后才开端嗜睡的吗。
人家欧阳二十年的走南闯北,那见过的希奇古怪的病就多了去了。
“孟大人,你肯定吗?”庄云舒问道,“姜宝林得的,是跟皇后娘娘一样的病症?”
“如何了这是?”庄云舒走畴昔问,“这甚么时候了,还睡呢?”
姜苒刹时就被吓复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