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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子道:“孩子,你扶朕起来,朕有件事与你说。”
萧衍闭了闭眼,眼角模糊有泪光:“敏敏,是朕对不起你啊。但你既然生了朕的女儿,为何要瞒着朕这么多年呢……”
“敏敏……”他沙哑着声音,颤颤的朝云黛伸脱手。
一个是雍容的妇人,穿戴凤袍,看着像是皇后娘娘。
他暗淡的眼睛,亮了亮。
萧衍看着云黛,怔了好久,哑声说:“太像了啊。”
姚水碧正坐在一旁捣鼓着一些药材,瞥见云黛出去,先是愣了下,随即扫到她穿戴的北齐皇室衣裙上,目光有些庞大。
云黛笑道:“我在大周挺好的,并没有吃甚么苦头。”
容皇后拉着云黛坐下,轻声说:“来看看你父皇。”
几道目光落在上面。
他向云黛伸脱手,“好孩子,坐过来,让父皇好都雅看你。”
“父皇,母后,你们还是看看吧。”萧子业说着,上前拉起云黛的手,暴露她手腕上的一道红色枫叶胎记。
她倾身上前,轻拍老天子的肩膀,“陛下,陛下醒醒,您看看是谁来了。”
“妾身遵旨。”容皇后也不问原因,直接就起家,带着萧子业和姚水碧出去了。
北齐皇后容氏站起家,细心打量着云黛,神采有些欣喜:“不错,这面貌,这气度,是我们北齐的公主了。”
云黛没理睬她,跟着萧子业走到床边。
萧衍仔细心细的看着云黛的眉眼,眼眶潮湿:“孩子,这些年,委曲你了。若朕晓得有你,必然早早把你接来……何至于你在顾家受那么多苦头。”
姚水碧昂首看了眼,又垂下眼,持续捣药。
除了躺在床上的天子萧衍,殿里另有两小我。
云黛坐到床边。
晚安,明天持续。
“那还不叫刻苦?虽说你现在是东周的皇后,可在顾家的时候呢?”容皇后点头,“我都听你皇兄说了。”
容皇后轻声说:“陛下,她不是明敏,她是明敏的女儿,云黛啊。”
“这孩子,太生分了,你该叫本宫母后。”容皇后笑道,“你叫黛儿是吧?这些日子,我每天听太子念叨你,一家子都盼望着你能来。水碧总说你不成能来,这不,你到底还是来了。我就说,我们大齐的公主,不成能是个怯懦鬼。”
容皇后也感喟:“我们盼了好几代的公主啊,竟就这么待在东周刻苦头……想想,本宫这内心就疼的慌。”
是云黛的老熟人,姚水碧。
“皇后娘娘谬赞。”
至于另一个……
“是的呢,”容皇后笑道,“我刚才见到她,想到明敏的画像,也是惊奇。就凭这副面貌,便是没有我们北齐皇室的标记,也能够确认的。”
殿里只剩下云黛和老天子二人。
萧衍渐渐展开眼,眼神从荣皇后身上,移到云黛身上。
天子的寝宫不算很大,另有浓烈的药味。
萧衍颤巍巍拉住云黛的手,对容皇后和萧子业说:“你们都出去,另有姚水碧。朕跟黛儿有几句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