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弟弟实在让他太绝望了。
母女俩凑在一块儿说了会儿梯己话,便听寺人传话,说太后和三公主到了。
常常看到魏王,天子都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受,内心是气愤的。
“皇兄。”魏王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踉踉跄跄走到了天子面前,拍了拍天子面前的桌子,大声道:“我晓得皇兄不喜好我,但皇兄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落魄到现在如许的境地呀,皇兄一点儿也不顾念兄弟之情,反而偏帮白韵一阿谁死丫头,就不怕今后无脸见地府之下的父皇吗?”
这是魏王被白韵一耍了以后第一次呈现在世人面前。
一句话,不管天子喜不喜好魏晴雨,但只要哪个男人娶了魏晴雨,那必定就把天子往死里获咎了。
裴若芙之前是高高在上的郡主,出了那档子过后被太后降为县主,本日被天子直接降为了正四品的县君,职位一降再降,并且被罚留在尼姑庵中劳作、思过一年。
就在世人胡乱猜想时,天子大手一挥,让众臣退下,只留下四个兄弟一块喝酒。
至于白文博这边,天子之前承诺白韵一,只要此战得胜,就还白文博一个明净,以是他当着这么多王公贵胄和大臣的面下了圣旨。
天子的天乾宫那边也在大宴群臣。
归副本身是被母亲揍的,被人瞧见也不嫌丢人的。
这场胜利对于大炎王朝高低来讲都是非常首要的,天子不但下旨嘉奖了镇北侯魏达川,也给他的儿子魏锋很多犒赏。
做梦!
“是。”顾海赶紧点了点头。
得了太后的叮咛,这边很快就开宴了。
“直接拿水泼醒。”天子沉声道。
靖王再心疼自家女儿,也不敢讨情了,在天子降旨时,还一个劲儿的叩首请罪。
“六弟别喝了,你已经快喝醉了。”老二裴景佑看着魏王,低声说道。
之前人多的时候,他一小我躲在角落里喝闷酒,现在那些大臣们退下了,他只能跟着哥哥们一块儿到了天子跟前。
这件事到此便算灰尘落定了,大师看白文博的眼神变了又变,都感觉天子对白文博太好了,不然如何能够为了还白文博一个明净而如此大费周章?
当然了,这圣旨里是给裴若芙稍稍留了一点脸面的,这是天子看在他家三叔靖王的份上才如此做的。
天子闻言眉头紧皱,对一旁的顾海叮咛道:“把他拖下去,酒醒了再把人给送过来。”
旁人不体味天子,但白韵一体味呀,那但是个吝啬又腹黑的男人,千万招惹不得。
大师赶紧站起家施礼,等太后发话后才落座了。
倒是一旁的老五裴景逸没有出言劝说,因为在他看来,不管魏王过成甚么样都和他无关。
他的眼睛已经能瞥见了,只是之前被母妃狠揍了一顿,现在脸另有些发青,但已经能够出门漫步了。
魏家的人还真是好笑,如许的大费事想让他们白家人接管。
“是啊。”老三裴景琦也赶紧拥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