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从她身上翻了下来,床上那只白白嫩嫩的小白兔啪嗒啪嗒撒腿跑进了浴室。
身下的女人已经蹬欢了,“你废了就废了……废了我恰好摆脱了……”
“呜呜呜……”真的疼,疼得她药性都醒了,池辛开端拿脚蹬他,“不要了不要了快停快停……”
“啊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尼玛你玩偷袭能不能打声号召啊,不带这么玩人的好不?
“我不想睡了,要睡你本身睡。”
顾南风亢奋不已,一边狠狠的吸着她矗立的花端,手指一圈一圈揉弄着她,池辛感觉就要热爆了,这下子不是脑筋里有浆糊,满身都陷在一团浆糊里了。不但仅是爬不起来,而是她底子也不想爬起来了。
他抱着她不放手,大手还在她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乱闲逛,“明天周末,再睡一会儿。”来嘛来嘛,这么和顺缠绵的凌晨,来讲两句小情话嘛。
24、论二蜜斯如何被吃掉(下)
至此,滚床单奇迹这才算进入了明刀明枪的作战阶段。
“魂淡啊……”背上一双仇恨的拳头在有力的敲着,挠痒普通的被他忽视,现在他只想全神灌输的斗争在第一线。
没错啊,他就是个魂淡,可二蜜斯你已经被魂淡给吃了,你就节哀吧。
“啊……”跟着身下的池辛一声分裂的惊叫,仿佛能感遭到某个薄薄的东西被扯破了,有汩汩的液体顺着两人连络的处所流出来。
这个白热化阶段就是,为了查验方才某个突发的告急环境,顾南风终究把池辛的衣服扒光了。当然为了让池辛共同,他不得不一边扒一边卖力的在她身高低药,浩大的工程干得他满头大汗。
滚床单。
她只感觉顾南风这是在折磨她。给她下了春~药,然后如许用力的逗弄她,折磨她。
这项奇迹停止了大半个早晨,大半个早晨都在玩小儿科,现在才算进入到白热化阶段。
哈哈哈哈,总算把这一桩大奇迹给干成了!
作者有话要说: 肉无能作者已经冲破了,摊手。
“啊呜……”池辛被他捏得闷哼一声,颤栗的触感让她猛吞着口水望着他。
顾南风眯着狭长的眼睛俯视着身下光裸的女人,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
“辛辛……”他炽热的呼吸拂在她耳边,哑忍得很沙哑,“我轻一点,你分开一些……”
“啊呜……好疼……”
顾南风皱了皱眉头,这女人都被他吃干抹净了如何还这么不解风情呢?还推还推,越推就越不放。顾南风一腔密意被她推得有些愁闷,背上的手快速滑到她胸前,用心使坏地捏了捏某团软物,“你就不能听话点?”
“唔……”她迷乱眼睛里倒映出他忍得难耐的神情,好纠结,好挣扎,好不知所措……琼瑶体都要来了,池辛啊你这是肿么了?
双眼一睁,撞上的是一个赤~裸精干的胸膛。
“阿谁、我、阿谁……你听你听……楼下有人拍门……”撒这类一戳即破的慌成心义么?
这是一个光阴静好的凌晨。
还是这个温馨平和的夜晚。
全部房间里充分着j□j的喘气声,男人以最原始的姿式将女人压在身下,扶着她性感白嫩的腰肢,亲吻着、抚摩着、律动着。他看着她在他的身下像一朵花一样妖艳的绽放,她达到顶峰的时候,身材像一只煮熟的虾子透红卷曲,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肩膀,那脸上的错愕和迷乱,他的女人,是如许的清纯又性感。
一个赤~裸的胸膛正式朝她压了下来,顾南风不晓得甚么时候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本身,两具身材紧紧叠在一起,她能够感遭到两腿之间被一个陌生的硬物抵着,下认识的夹紧双腿,动都不敢动。
因为不忍直视,池辛把眼睛给闭上了。还不敷,干脆把脸往被子里埋了埋,全部脑袋都藏到被窝里去了。
“顾南风,你手机响了。”这下是真的,看二蜜斯笑很多严厉。
接来下,他按部就班的将揉在她胸上的手滑了下来,滑过她盈盈一握的腰线,划过她平坦的小腹,在小腹上游离了好久。覆上那一处幽深的三角地带时,感遭到池辛全部身材都颤了起来,连接着一声软到极致的娇~吟。
池二蜜斯冷静的泪了。
两人颠末这么一夜的升华,可就不是闹着玩过家家了!顾南风这会儿是真枪实弹的,分分钟对准了她就能构造扫射的,真是自作孽不成活啊,好女不吃面前亏,从速告饶吧。
固然极度不爽,顾南风还是在她唇上重重的亲了一下,“别跑。”
哎呀……
“我警告你别、别、别过来哈……”对方无动于衷。
这峭壁不是小女人害臊别扭还是甚么的,大气淡定的二蜜斯当然不会这么没出息,她就是心血来潮想当个鸵鸟玩玩罢了。
初升的太阳将整栋屋子安排在温和的光芒里,那光芒奸刁的穿过窗帘局促的细缝,星星点点落在房间的大床上。
俄然感遭到脑袋一阵凉意,眼睛睁了睁,被子被翻开了。抬开端,一张清楚的慵懒俊脸挡住了头顶的光芒,顾南风嘴角一咧,“醒了。”
顾南风汗水啪嗒啪嗒的掉,他底子还没出来好吧,他也很疼啊。
顾南风目光发黑,这类时候竟然要喊停,“你想让我废了么?”
还是这个万家灯火中再不浅显不过的一个两口之家。
“快接电话。”女人朝他朴拙的眨眼。
不是被喂了春~药么,春~药就不能来点失忆的结果么……这个清楚的影象,清楚得她都不忍直视啊。
顾南风浅笑着接起电话,眉头就蹙了起来,“佳佳你说甚么?”
“哎呀哎呀……你快看……你看内里……”看啥捏,看窗外有灰机?有流星?有飞碟?有外星人吸血鬼还是丧尸?
“放松点……辛辛……”
算了都到这份上了,来就来痛快点吧。二蜜斯就当是发作一下烈性光环吧,英勇就义吧。
她已经被这强大的药效折磨得放弃抵当了。
较着的坚固触感反应到认识再反应到大脑,池辛一把火从脖子烧到了耳根。看到被他攻击的男人已经敏捷翻了个身,就要照着她压下来……
脑筋里生锈的马达转了两下进入回想状况,回想着回想着,眼睛都不忍心展开了。真奇异,昨晚经历的时候脑筋迷含混糊像是喝醉酒一样,喝醉酒的影象力如何能这么好,如何能连他半夜又换了几种姿式要了她几次都记得清清楚楚,作孽啊,如何就能记得这么清楚。
这哪是甚么药效啊二蜜斯,明显就是你们两个情深所至,情难自控了懂咩……
鸵鸟躲在被子里尽力把本身弯成一团。
隆起的被子里有东西滚了两下,再滚了两下,从某个喉咙里收回一声藐小的梦话,奇特了如何滚不动,她就是想翻个身罢了啊。
顾南风扶着她的腰浅浅的挺入本身,真不晓得开辟一个女人第一次如何就这么难,看着她紧皱的眉头像是在受刑,他本身又何尝不是在受刑。
他在她唇上落下细细碎碎的吻,到脖子,到肩膀,到胸口,一到处红晕被撩燃得此起彼伏。又来这招!又来减轻药效!
“呜……疼……”
夜幕来临,一张暗光流转下的含混大床上,男人跟女人正在如火如荼的停止着一项高深的奇迹。
男人厥后搂着被吃干抹净的女人,看她沉甜睡在怀里,对劲的想着,终究给这个里程碑意义的一天划上了美满的句点。
归正不管二蜜斯懂是不懂,吃掉她,已经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
她嘟嘟囔囔的“嗯”了一声,感觉难堪的很,说好了不害臊的干吗要脸红呢?从速埋下脸在床单上一下下的蹭,试图把脸上的炽热给蹭消停了。
顾南风的目光由黑发红由红发紫,这女人暴虐成如许他还在这心软个球啊!就看他虎躯一震,深深挺了出来。
要不人家如何都喜好调戏良家少女,男人的劣根性一下子被激起出来,顾南风玩心大起,大手持续撤回背后往下流离,又往她臀上揪了一把。
**
顾南风哑然发笑,好不听话的小媳妇。
泪到一半,二蜜斯又笑了。就只许顾南风谩骂灵验,这也轮到二蜜斯威风一回了。
“你变态啊……”池辛也不是茹素的,别觉得她现在处于弱势就不能反击了,池辛一咬牙,判定曲起膝盖往他小腹上面撞了畴昔……
顾南风被她这个行动逗得憋笑不已,忍不住捞过她光溜溜的身材往胸口贴。娘子昨夜为他失了身,这是多么严厉的大事,娘子这会儿表情必定很庞大,必然要好好安抚。正想说点甚么好听的情话甚么的,肩膀却被她往外推,“……我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