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秦子衿乃此中妙手,一经到手便*解带罢休而为。

大志顿起,许子陵铁骑凸起刀枪鸣;柔情似水,秦子衿银瓶乍破水浆迸;而后两人琵琶合弹琴瑟共鸣,但闻曲调繁复婉啭低徊,忽而是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水下滩,忽而是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继而嘈嘈切切庞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曲调渐行渐高绕梁不断。到了极妙处,许子陵曲终收拨把稳画,秦子衿顿时四弦一声如裂帛。

秦子衿的身材开端冒死扭动,手也开端寻寻觅觅。她一把抓住了他的活儿,闭着一双妙目问道:“你兜里装的这是甚么?啤酒瓶?”

“那里痒?”他的手涓滴不断,谙练的在她身上各处活动。见她并无恶感之意,他便乍起胆量撩开她的裙子把手伸了出来。

哗啦啦~~~~~~~血液流过的声音又一次在耳朵里惊天动地响了起来。

许子陵的身子不由一紧,沉着嗓子嗯了一声。

她穿的是短款衣裙,衣料都是夏季那种轻质面料,柔嫩诱人的身材在酒精的烘烤下披收回腾腾热气,诱人的热气透衣服源源不竭渗进了他的皮肉里,许子陵那里还能把持住本身?

至此,许子陵已经感遭到了,秦子衿上面已是水漫金山一塌胡涂了。

进到房内,许子陵顿时胆小起来。

秦子衿接吻的技能极其高超,一条香舌缠绵舒缓,柔嫩而极具弹性、奸刁而又奸刁非常。先是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绿腰,然后低眉信手续续弹、似诉心中无穷事;许子陵笨口笨舌,被她挑逗几近要发疯,却又不时抓不住她。一时候深深沉浸于这类高难度的香吻中而不能自拔。

酒能乱性,本来如此!许子陵仿佛明白了点甚么,因而便不再顾忌,手非常猖獗地行动起来。

“挠挠……就挠……挠。”

对于城里人,特别是城里女人,他真的看不出春秋来。以是轻浮归轻浮,他一时倒也不敢过分冒昧。他怕这个秦子衿万一还个黄花闺女,本身不分青红皂白便毒手摧花,万一她一会儿复苏过来翻起脸叫起真来,本身这个强-奸犯便难逃法网;当然了,如果已婚的*就不一样了,她们和李晓倩黑牡丹一样,普通没有那么多忌讳。

**暂歇,琵琶曲终,室内声气渐平,静至顶点,正所谓:此时无声胜有声。

许子陵凶险笑了起来,手悄悄一滑便滑进了她的*里,“我给你挠挠?”

他嘴里呼出的热气弄得秦子衿耳朵直发痒,她醉态可掬的扭着身子嘻笑道:“嘻嘻~~~~好痒!”三扭两扭,她便扭进了他的怀中。

“我要喝啤酒嘛~~~~~”秦子衿似醉似醒,闭着眼睛一把便把他那高傲的“啤酒瓶”掏了出来。待握到手里时仿佛又吓了一跳,仓猝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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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衿捐躯贴了上来,用嘴粘住了他的嘴,一条香舌像小兽一样挤进了他的口腔。

统统尽在不言中。许子陵甚么都明白了。

“浑身……浑身都痒。”秦子衿扭了一下身子,固然她看起来醉得不轻,但是说话才气却保持的根基能够,这或许和她长年处置的记者职业有关。

直到现在,许子陵才算完整明白过来:人家本来就没醉,是本身醉了!本身的一举一动一向都被这个女人摆布着,本身不过是她的俘虏罢了。

他把秦子衿放倒在本身的铺上,然后毫不客气地扑上去紧紧贴着她躺下,一双手趁机在她身上轻浮,嘴里持续引诱:“记者姐姐,你结婚了没有?”

024琵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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