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抓住裙摆,手掌内心满是汗。她伸开嘴,“姐夫”两个字卡在喉咙里,她尽力挤出一个浅笑:“司徒少爷,您好。”

她心跳如擂鼓,说出实话:“我需求钱。”

“睡你一晚要多少钱?你定好标价了吗?”

路漫漫不敢答复,也没法答复。司徒修远侧身,在蛋糕上沾一点奶油,一手揽过她的纤腰,缓缓地把奶油涂在她的唇上,然后,他的唇覆盖上去。

眼睛适应了暗淡的光芒,她瞥见一张大餐桌上摆着奶油蛋糕,银烛台上烛光摇摆。一张俊美而冷酷的脸从暗处闪现出来,有如油画。

“明天不叫我姐夫了?”

他懒洋洋的:“与其让那些脑满肠肥的秃顶男睡,你不如卖身给我,最起码,我们已经很熟谙了。”他的手指在悠然的腔调中,扒开她的单肩小号衣,勾出柔滑的肌肤,供他肆意赏玩。

她想推开,摆脱,但是她却纹丝不动,束手就擒。司徒修远想要践踏她,占有她,从初见面时就埋下的欲望的种子,疯长。

路漫漫几欲落泪,司徒修远牢服膺得,明天是她生日,十八岁,成年。

他慵懒地靠在桌边站着,视野一向没分开她的脸。灰蓝色的丝质衬衫解开了两粒纽扣,暴露他喉结上面那诱人的三角形凸起,她下认识地吞口水,在他面前站定,好似被黏在地板上一样转动不得。

“路蜜斯,请。”叶青的客气近乎冷酷,她的双腿好似灌了铅,行尸走肉普通跟从他的号令进入这个屋子,身后门锁咔哒一声,她转头,叶青已经消逝。

“成年意味着,有些事你能够做,并且我也能够对你做某些事了。”他的眼睛里闪动着巴望和伤害,那耻辱的情欲如同野兽在贰内心的樊笼里冲撞,脆弱的栅栏已经关不住猛虎。

醇吟嘶哑,在她唇角若即若离:“生日欢愉……”

司徒修远朝她勾勾手指:“过来。”她好似被施加魔咒普通朝他而去。

“放过我吧,司徒少爷,我若晓得这是你的地盘,绝对不会来。”

“我已经没有任何资格和您攀亲。”

叶青将她逼到门口,快速插入一张门卡,悄无声气翻开的大门好似伸开的血盆大口,路漫漫只觉寒意从脚底而生。

他伸脱手,手指迟缓地沿着她的面庞滑下,打得极其薄的粉底,红潮泛上,没有任何野生的腮红能够捏造出她现在的严峻和娇美。

“玩得高兴吗?”一个降落醇厚的男声从房间深处传来。

他的嘲弄听起来更像调情:“这是我的别墅,是我的Party,我但愿你呈现,但是当你真的呈现,我非常活力。你这么焦急卖身吗?有没有找到好动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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