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漫捂住耳朵,那晚独一的影象涌上来,一个嘶哑的男声贴在她的耳边说――oui的意义是yes,是恋人之间甜美的絮语。她只觉脖子上的项链变成波折之锁链,缠住了她的咽喉,透不过气来。

“亏你这么包庇露娜,你姐姐不是好人,你可记得在希尔顿旅店曾经产生过的事?”

“你和我影象中一样,还是那么敏感。”他的声音里充满挖苦。她有着东方女孩罕见的好身材,四肢纤细,胸前却波澜澎湃。

司徒修远松开路漫漫,走去小吧台找出一瓶威士忌,给本身倒一杯,冰块冒着冷气,有如他刻毒的心。

五雷轰顶,路漫漫想起那有如堕入亘古长夜的昏睡,醒来甚么都不记得,只是一丝不挂。本来,那一夜……姐夫来过?那一夜,姐姐给她下了药?

“我说过我不想伤害你。”

“放过我吧……”

“我已再三警告过你,你却执迷不悟。既然你铁了心要卖身换钱,不如卖给我吧,放眼盛京,你找不出几个比我更有钱的年青男人。抑或,你更喜好那些腰缠万贯行姑息木的糟老头?”

“你宁肯上楼,跟那些不着名姓的男人滚床单?”

司徒修远一口气喝完烈酒,从喉咙一向烧到胃。

“当时你才十七岁,你姐姐就给你下迷奸药,要把你拱手奉上,讨我欢心。因为我对她已经落空兴趣,她要留住我的心,你明白吗?”

“弥补?”司徒修弘远笑起来,他的笑声里有痛苦和讽刺,“我父亲下落不明,母亲心脏病发,都是拜露娜所赐。漫漫,如果你早点说出来,或许,统统都会不一样。你为甚么不说?你也有罪,脱不了干系。”

“我……”路漫漫无言以对,是的,她不得不挑选保护姐姐,保住她好不轻易才争夺到的嫁入朱门的机遇。

路漫漫茫然地点头。

路漫漫试图为露娜辩白:“就算姐姐犯了错,她已经死了,甚么罪孽都已经弥补。”

“错,你是无私的,和你姐姐一丘之貉。你晓得一旦奸情透露,我和你姐姐的婚约就毁了,你们都会被逐出司徒家,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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