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修远利用另一间浴室,擦洁净镜子里的水雾,他看着本身,眼睛里有红血丝,他实在很倦怠,却鬼使神差地来到这里。他想要她,多久没有如许的感受?迫不及待地想要一个女人?不,还只是个小女孩。

司徒修远不置可否,拍拍身边的坐位。路漫漫乖乖走畴昔,坐下,他的手指绕着她的长发,低声说:“我很不喜好到这里的时候,你不在。明白吗?你要把本身当作这屋子里的一件家具,一株植物,你是属于我的。”

“我去药房买药,然后在内里吃晚餐,散了一会儿步。”

司徒修远抬开端来扫她一眼,淡淡地问:“去哪儿了?”

逛到华灯初上,路漫漫才回到公寓,她发明沙发上盘腿坐着一小我,在那边用平板电脑。

寒意从脚底伸展而上,路漫漫抓紧裙摆,像个木偶一样点头。

她不敢说话,他步步逼近:“不晓得今后在床上,你会不会像露娜一样淫荡?”

路漫漫神采惨白,大气不敢出。司徒修远贴立在她身后,双手撑在洗手台上,轻声低语,魅惑无边。

“我晓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的手掌顺着她红色睡裙的边沿往上游走。

昨夜他没有顾恤她,就在浴室“当场正法”,她再次流血,初经人事的身子接受不住暴风暴雨般的侵犯,但是他较着乐在此中,肆意打劫,任由她哭喊捶打。

路漫漫从堵塞般的长梦中醒来,恍忽中不知身在那边,她只觉身上滚烫,惊觉是躺在男人的怀里。司徒修远睡在她身后,胳膊揽住她的肩膀,霸道的姿式。

“你某个角度神似你姐姐。”醇厚的男嗓,异化一丝调侃,让她吃了一惊。她封闭电吹风,抬开端来,自镜中反影瞥见靠在浴室门上的魁伟的身躯。

“我不是姐姐的替代品。”

他叮咛:“去沐浴,在楼上等我。”

“姐夫……”

路漫漫低头吹干长发,吹风机寒微的噪音有种安抚民气的力量。她天然卷曲的乌黑长发洗后疏松如云,烘托得一张小脸精美如洋娃娃,而猫一样的眼睛水汪汪的。

他的脸俊美而残暴,这不是影象中的姐夫,而是被仇恨蒙蔽了神态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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