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荆州谋划 南阳议守

李儒道:“刘州牧既然同意南阳商贾前去江夏、南郡购粮,这对我们南阳来讲就是功德,看来这几十万石的粮食有下落了。”

刘表点点头,以手抚颌。忽又道:“这刘石都能获得一个安南将军之职事,我们也不能让他压下,得派人去长安向天子问安?此事就由异度去办理。”

蒯良愁闷隧道:“这刘石毕竟是天子亲赐南阳太守,主公将刘石赶走,那不是同朝庭作对吗?再说南阳现在被袁术祸害,百姓多数流亡,留在南阳者也是家无余粮,急需布施,不然在粮收之前不知有多少饿死。主公现在接办南阳,不但没有好处,还要承担极大的承担。百姓呦呦待哺,不救是为不义。再说袁术固然篡夺了扬州,但南阳也不会拱手相让。何况袁术一向对荆州虎视眈眈,而荆南四郡也未稳,一旦激愤袁术必从两面向荆州夹攻,荆州危也。”

转头又望望高顺道:“这些又要交给成仁了。别的,成仁所说的陷阵军,我决意打造三千人,成仁统统的要求,文优、籽实都要去满足,这一点要尽快。到时南阳两个方向各领一千人作选锋,留下一千人作矫捷,南阳就更安然了。”

蒯越身子长坐而起,慢悠悠隧道:“刘石毕竟只是出身商雒一县之地的县令。所得将军一职,不过是前几年此子操纵商雒险隘,阻击袁术占有商雒,董桌担忧商雒被袁术占据,威胁长安,被董桌顺手而赐。既没有拨付粮草,也没有增派一兵一卒,只是答应他招取五千兵马戍守商雒。现在职任安南将军,只是李催看在李儒的面子上锦上添花,算是送给李儒的一小我情。现在进驻南阳的两万人马,绝大部分为乡壮。主公要想将此子赶走,以主公的气力,想来是能够达到的,只是赶走了又如何?袁术那边,主公真想与他翻脸?”

正说着,亲卫出去禀道:“史校尉派人来讲,袁术方面有动静了。”

刘真看了看刘石:“公子!这南阳、江夏、南郡大多湖河较多,并且相互沟连,车马运输糜耗严峻,是否将许印调来,让他主持舟运。”

刘真回道:“因为南阳缺粮,征召倒是很顺利。四十岁至二十岁的壮卒,已召五千人,十九至十五岁的勇卒已召三千。不过,有很多家庭将十岁至十四岁的少年也送来了。苦苦要求我们收下,只要给一点吃的,甚么都行。这倒叫我们难堪了,不知公子如何措置?”

刘表叹道:“那小子真的是获得先祖的照顾吗?小小年纪就能获得我大汉几位名师的教诲。那郑康成、卢子贡、皇甫义真那一个不是名满大汉。更只是仰仗一只鼎上的记录,让先帝将他们这支失录宗室百多年的远族重新记入宗室。得先帝口称皇弟,也算是他先祖的一口冤气得伸了。”

蒯良道:“如许也好,等他们两人打一场,以刘石的才气,必也不是个软柿子,即便袁术打赢,也必伤元气。到时主公再出兵南阳,援助刘石。以刘石的脾气,必对主公感激涕零,一定不能成为主公的一个打手。”

蒯越轻笑道:“且看他这一关可否挺过。袁术心气高,性躁,是个呲牙必报之人,如何能忍耐这口恶气?刘石固然已将袁术的将官及家眷放走,但袁术必不肯罢休,更觉得刘石怕他。只怕再过几天就能获得动静了。”

彭脱愤恚隧道:“这南阳本是荆州之地,南阳百姓惨遭饿死,本就是刘荆州的任务。现在说甚么,荆州府库空虚,有力振灾,望主公自救,答应主公去江夏、南郡购粮,不过是担忧主公将刘荆州刻毒之事告之天下,担忧天下百姓说他刘荆州不仁不义罢了。”

隔汉水与樊城一水相望的襄阳府,荆州牧刘表生着闷气,蔡帽面面相觑,蒯良端庄正坐,不发一语。只要蒯越落拓地坐在那边,仿佛无事普通。刘表看了蒯越一眼,内心来气,忍着气道:“异度对此事有何观点?”

蒯越道:“既如此,主公又何必在乎南阳那褴褛之地?南阳之地易攻难守,目前对于荆州来讲不过鸡肋。如果有刘石那小子帮主公镇守,倒也省却了主公的担忧,让主公一门心机放在荆南四郡之地,加快四郡的整合,接收北来的流民,成为主公的大火线。江东现在情势混乱,无人主理,朝庭的旨意不达,主公可用心运营。一旦天下有变,主公可远控交州,东吞江东,坐拥天下三分。然后兵分三路,一起入长安,两路逐鹿中原。局势定也。”

刘表一听,心一沉,又道:“刘石向荆州要粮的事怎办?,如果再送一些粮,那不是更滋长了刘石的气力?”

刘表眼一亮,随即暗淡,叹口气道:“表如何能有如此设法?只是现在天子年幼,被李催、郭汜等挟持。关东几州又被世家豪侵犯据,目无朝庭,各自争夺。百姓流浪失所,饿死路途,郊野荒凉。每想至此,心中疼痛。想先祖在天之灵,都要骂我等不孝子孙,将祖业废弛,夜不能寐。这刘石既是先祖遗脉,南阳就留给他运营了,只是想想他小子如此顺利地领受南阳,内心愁闷。樊城被他诈取,那新野袁术大将也是如此无用,枉废我几万石粮食。”

刘石叹道:“收下吧!我行走兖、徐、扬时但是见过无粮百姓,个个骨瘦如柴,饿死的各处都是,能活下来比甚么都好。为了活下来,他们是甚么都干,乃至吃死人的都有,百姓真不幸,就让这些少年去屯田吧!养起来,不成虐待他们,通过练习,几年以后,也是一支精锐。将十五岁至二十岁摆布的单编一营,为南阳练习出一支精锐。二十二岁以上者,练习三月后,派驻各地。现在南阳军已有三万多人了,再多我们也难以赡养。兵不在多而在精。只要我们用心打造一支精锐之师,南阳没有人能夺去。”

刘石一怔!回道:“让来人出去发言。”

刘石拿着刘表派人送来的一封手札,找来李儒、刘真、彭脱、高顺等商讨。

蒯越一笑道:“主公何必活力?如果那刘石没有两下子,又如何为主公守住荆州的北门。那阎象也是智者,本想安守坚城,等候袁术的救济,不料那小子竟能想出筑城对射,压抑了袁术的守军。再赶上一支刀枪难入的悍卒,也是出乎世人的料想。这群人攻入城中,袁军更是没法抵挡,士气已失,这城天然就失了。不过由此想来,那卢子贡公然带兵有方,刘石在他门下才半年摆布,竟能有如此成绩。也令人赞叹了。”

蒯越道:“袁术贪婪好财,在南阳几年,打劫了很多财产。这下一下子全数送给刘石那小子了,袁术听到此动静,必然会七窍生烟。即然那小子获得了一笔横财,就让他出钱向荆州采办,主公只说官府无粮,答应他自南郡、江夏采办就是。一来也成全了主公的仁义,二来也能耗损刘石的财力。”

刘石点点头,道:“这荆州这边总算是处理了。想来以刘荆州的清誉,不会暗袭。只是袁术这边这么长时候不见动静,倒是叫人奇特了。以袁术的为人,是毫不会甘心的。必然会抨击。我们要加强对颖川、汝南边面的侦刺。别的这段时候,南阳征召士卒的事情如何?”

蒯越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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