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白玉水就清算了个包裹随白远山一起进宫。
白玉水还没有睡,见爹爹来了,忙开了门将白远真请了出去。
“是,大哥。”
白远山道:“老二,你去叫阿水筹办筹办,明日一早就入宫吧。”
白远真道:“是啊,大侄女从谨慎高气傲,那里受过这类委曲。玉玲最是懂事,在外人面前表示的固执,可儿后,不知得流多少眼泪,我这个当二叔的,想想都心疼。”
白远山道:“玉玲对那夜家小儿痴心一片,这回怕是悲伤的很了,唉,我就这一个宝贝女儿,可叹我护不住她,毕竟是让她难过了。”
白远真面露忧色:“你大伯说让你明日入宫伴随玉玲。阿水,这机遇千载难逢,你可要给爹爹争气!”
白远真眸子里划过一喜,却不动声色道:“阿水啊,还没睡呢。方才还跟我说心疼她长姐,难受的睡不着。”
白远真道:“大哥想的殷勤,明个我就让阿水进宫陪玉玲。阿水这孩子从小最是灵巧懂事,有她在玉玲身边开导安慰,姐妹两个说说知心话,倒是极好的。”
白远山忽地想到在大殿上挺身而出的小侄女白玉水,白玉水这小女人灵巧听话,又非常保护她长姐,如果让白玉水去伴随白玉玲,姐妹两个说说话,白玉玲内心定会欣喜很多。
说罢,白远真将一个小小的钥匙放在白玉海员里:“这是我们二房这些年的私房,宫里多数是你大姐姐的耳目,你需得到处谨慎,要办理的时候不要心疼银子,记着,待他日你成了皇后,全部白家都是我们的。”
这会没有外人,白远真也不装了,面露不忿道:“大哥刚愎自用,眼里只要他宝贝女儿,甚么功德露脸的事都让他宝贝女儿去做,肮脏事都交给别人。这么多年,别的家属只晓得我们白家有个嫡长女白玉玲,其他的女儿们一概被打压,养在深闺人不识。可他极力捧他女儿有甚么用?还不是被帝君嫌弃,婚期一推再推,这下婚礼搞砸了,丢这么大的脸也不晓得见机点主动退婚。”
“爹爹,大伯如何说?”白玉水迫不及待的问道。
白远山点头:“是啊,玉玲在宫里孤傲的很,有委曲也无人倾诉……”
“老二,阿水呢?”白远山道。
白远真看着白远山的神采,看似不经意道:“玉玲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满心的痛苦都无人倾诉。大哥固然心疼她,可毕竟是长辈又是男人,小女儿很多话说不出口,只能憋在内心,长此以往,怕是会郁郁成疾……”
躺在床上看星星……白玉玲想都不消想,就晓得那床上是多么旖旎风景,气的几近要吐血。
白远真道:“大侄女那边如何样了?帝君负心,我怕大侄女悲伤……”
白远真道:“阿水,你心机细致,是爹爹的小智囊,你就遵循你的意义去办,爹爹信你。”
白玉水谨慎的接过钥匙收好:“爹爹,女儿记着了。”
白玉玲咬着牙,手指死死扣着椅子。
第417章 进宫
白远真点头:“还是阿水心机细,爹爹都没想到那一层。你三叔死的不明不白,留下独一的女儿,也被当枪使,就这么死了,唉,不幸我三弟一房,连点血脉都没留下……大房真是心狠手辣啊,阿水,爹爹此次就靠你了,你若能出头,入了帝君的眼,待你成为皇后,爹爹就能借你的势,夺了族长的位置,你几个嫡姐的婚事也就不愁了。”
白玉水脸上有些忧愁:“爹爹,阿水怕大姐姐已经对我起了戒心。那日在正殿,姓苏那女人点了一句,说统统白家嫡女都可为夜家妇,我看大姐姐当时神采都不对了。大殿上我露过脸,帝君应当认得我了,大姐姐多疑,此番进宫我还需多多哑忍,不成再强出头。”
白远山想了想,女儿一人独守空房,而那夜家小儿和姓苏那贱妇在宫中寻欢作乐,白玉玲定是心如刀绞。
白玉水滴头拥戴:“爹爹说的对极了,帝君这么讨厌大姐,应当换个白家嫡女去联婚才对。恰好大伯最有私心,只想他女儿上位。爹,你看玉瑶姐姐,唉……如果不是大姐姐出主张让玉瑶姐姐单身执行刺杀任务,玉瑶姐姐也不会死。也不知大姐姐如何想的,玉瑶姐姐固然武功高,可毕竟是养在深闺的娇蜜斯,竟派玉瑶姐姐去履行任务,真真不晓得安的甚么心。指不定是想借刀杀人,把三叔留下的独一女儿害死,好吞了三房的财产。”
白远真出了白远山房间,深吸一口气,快步往女儿白玉水房间走去。
“阿水倒是个知心的好孩子。”白远山想了想,“老二,把阿水送进宫里,陪陪她姐姐吧。这些日子玉玲内心不好受,有个知心懂事的mm陪着,想必会好过很多。”
白玉水咬着唇,道:“爹爹放心,阿水明白。”说完,白玉水重重的捏动手里的帕子,道:“大姐本身没本领收拢帝君的心,却还强压着上面的mm没法出头……固然说白家有端方,长幼有序,但是凡事总有个例外。如大姐姐这般早早定下婚事,可却迟迟不能出嫁,按事理来讲,上面的mm们都到了说亲的年纪,可大伯却以族长的身份强压下众位姐妹的婚事,拿甚么长幼有序出来压人,实在还不是想给大姐做脸!可凭甚么他女儿没本领惹帝君嫌弃嫁不出去,其他mm们也要跟着受连累!”
小宫女伏在地上,瑟瑟颤栗道:“回大蜜斯的话,奴婢今个早上就去探听,传闻是昨夜、昨夜月帝说想看星星,帝君就把房顶拆了给月帝看星星……现在帝君命人以琉璃做顶,重新搭建温泉宫的房顶,便利躺在床上看星星。”
这时候白玉玲正在宫里听部下汇报夜澈雪的动静。
“……昨个、昨个夜里,帝君把温泉宫的房顶拆了……”小宫女哆颤抖嗦的跪在地上。
“房顶拆了?”白玉玲皱眉,夜澈雪好好的拆房顶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