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白齐看了看手中的铜木棍,心中只道这棍子倒是要比那黑铁棍差了很多,轻了不说,又没了那奥秘感,并且只怕连那断人兵器的风也刮不出来了!真是不知,那人间铁匠又是如何获得那神兵利器的!
白齐道:“那不知那人……”
白齐闻言一愣,看了一眼身下的红蟒,道:“是你在说话?”
白齐见状,心中道:“这黄先生口中固然不耐,实则倒是个热情肠,倒是个好人。”
白齐又拱手作揖,道:“倒是学了个七七八八,对于些刚开了窍的小妖精尚可。”
“我传你那打斗本领,学的如何样了?”
白齐摇了点头,看着红莽窜走的方向,道:“这小妖精,也忒是纯真。”
白齐闻言,心中感激,道:“先生救我性命,又对我多加关照,现在又赠我兵器。白齐在此拜谢了!”
“你!”红蟒闻言语塞。又“哼!”了一声,遂不在理睬白齐,一溜烟的窜的没了踪迹。
不过白齐倒是对这兵器到是对劲了些!
白齐见后,遂拱手道:“黄先生,您来了。”
黄巽点头,问到:“你来这里有两个月了吧?”
黄巽把棍子扔到白齐身前,接着道:“你那黑棍子被我弄丢了,这根铜木棍,便给你当作赔偿,等道时候我寻来你那棍子,在还给你!”
白齐嘿嘿笑到:“多谢先生!”
黄巽又道:“那小红蟒于你生了气,只怕归去又要向他那父亲告状去了。”
白齐正欲解缆,却蓦地想起一事……
黄巽闻言,一拍脑袋,道:“你瞅瞅,让你们弄得,我竟然忘了,我此次前来,是想奉告于你,我在岭中山开设了间书院,请了两位老妖为讲师,你若想去,便自行去罢,若不想,我也不逼迫。”
白齐辩白道:“先生那里的话,我不过是见她纯真风趣,何况本日又是初见,如何会惦记?”
想罢,白齐舞了一阵手上的铜木棍,一套自创的棍法打出,直教人目炫狼籍,也不知是打,还是玩,了无章法。耍了一会儿,感觉无趣,也就停下了。
白齐答到:“两月不足,您看我这毛发,都已经发展出来了!”
白齐道:“即如此,我便去!”
红蟒却道:“你这猴子,我如何晓得你开了灵智,你只顾在哪啃果子吃,我觉得你和其他的一样,只是个没开窍的傻猴子呢!”
“你这猴子!也罢!我不在管你,那书院大门,你若来便来,你若不对情意,走便走!我却也是为了你好!”
白齐故作鄙弃道:“我不也觉得你只是个没开窍的傻长虫?”
那便是我那结义的黑蛟了!想来以他的本领,请来这黄先生,该当不难!今后当要好好感谢他罢!”
那岭中山在那里?
黄巽答到:“一讲师讲的是人间三纲五常,品德伦理,千字文,等学术。一讲师讲的是妖法化形,身构生长之道。不过是些妖怪身家的根基知识,让那些小妖精少走些弯路罢了!”
白齐又问到:“不知山上学员多少?”
说罢,也不等白齐答话,化作一阵黄风,眨眼间消逝不见……
白齐嘿嘿笑到:“无妨事,无妨事,嬉闹罢了,到时最多给她陪个不是!”
“但是细细想来,又是谁能如此帮我?如果太上老君……该当不能,我与那老头干系并非和谐,他又怎能撇上面子求人助我?
红蟒道:“天然是我!不然还能有谁?”
红蟒绕着白齐转了一圈,又道:“在猴子里,你可算是姣美的了,怎的连我一个女孩子都欺负,哼!真是耻辱!”
而后又自顾自的说道:“既然黄先生想让我去那书院,我自去上一番,归正光阴悠长,学些东西,也是该当!”
白齐闻言,未做理睬,只用拳头奋力向红蟒砸去。
那红蟒又道:“臭猴子,你还笑!还不下去?你还要欺负我道甚么时候?”
黄巽又答到:“学员不计其数,初开灵窍者很多,口吐人言者很多,化形习法着亦有!”
黄巽闻言,哈哈大笑,道:“莫非你还惦记上了那小红蟒?”
白齐难堪的挠了挠头,生硬的挤出了个笑容。
那声音又道:“猴子!停下!别打了,疼啊!”
白齐辩驳道:“先生此言差矣,若要学,自当学些有效的东西,如果学的尽是油盐酱醋茶的琐事,岂不平白华侈光阴?”
“好!好!好!临时信你!”
黄巽不耐烦,道:“你怎的如此磨叽,大丈夫生当判定,我不说,你便莫问,好了好了,你自行玩耍吧!我另有事,书院五日以后开讲,到时候随你!”
白齐问到:“先生,不知那书院讲的是甚么?”
白齐道:“你成精了?”
“不知先生前来何事,不会只是来寻高兴的吧。”
黄巽闻言,又是“哼”了一声,道:“你不必谢我,我早已说过了,是受人所托,这棍子也是那人给的。与我何干?”
而后又捡起那半个果核,找了个相对空旷的处所,挖了个坑,埋了下去。拍鼓掌,正要起家,只见一英姿飒爽的黄面郎君站于白齐身前。此人恰是黄巽。
红蟒忿忿道:“你如果在打下去,我都快成仙了!”
“呀!”白齐失声叫道,好似想起了甚么,喃喃道:“黄风岭,黄风!莫非是他!想不到他却有如此本事,看来我脑中经常闪现神仙鬼怪,是有出处的!只是这影象却从何而来……”
白齐再问到:“如果老虎碰到那山羊,但是怎办?”
白齐闻言,遂放了那红蟒,只是口中不平:“清楚是你偷袭我在先,我若躲得慢了点,岂不是被你给吃了!”
一拳落下,直把红蟒打了个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黄巽再答道:“此事我早已想到,黄风岭端方,泛是在书院有自相殛毙启灵精怪者,不管种族,俱逐出黄风岭!书院外,相顾相杀,生生相克,为种族冒死,我自是不管!”
“哼,不识好歹!喏,这个给你!”说罢,不知从哪变出来个齐眉哨棒,这棒子,黄铜之色彩,古木之纹路。生的道是端庄古朴!
黄巽闻言讪嘲笑到:“你这猴子,还觉得本身吃了多大的亏?你认得六合间多少族群?又晓得多少仙家门路,妖家道法?不谦虚请教,反而挑三拣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