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菘蓝等人放下帘子熄灯退出去,秦增转了个身从前面抱住李清懿,“还疼不疼?”

秦增本日表情很好,说:“有好菜,当然要有好酒,让长荣去酒窖里搬一坛子兰陵香。”

蘅芜一脸忧愁,“妈妈,奶奶如果有了身孕,大爷的事儿岂不就瞒不住了?大爷会不会让奶奶喝避子汤?那东西毕竟伤身呢。”

东院儿这边的吃穿用度,目前用的都是秦增的俸禄和积储,都是李清懿亲身接办打理,并没有合到镇北王府的公帐上,也不晓得老夫人是忘了这回事,还是底子不想用秦增的银钱。

李清懿小老虎般冲他呲牙。

比拟头一回,世人的反应都淡定了很多,敛霜猫一样垫着脚尖飘过来,“热水和药膏,另有衣裳被褥,都筹办好了。”

秦增这才品过味儿来,这丫头是爱喝却没酒量,本日他提起来,她就趁便过一回酒瘾,哪是要陪他。

秦增少见她混闹的时候,便也由着她了,喝了盏中酒,叮咛丫头提早熬上醒酒汤。

江妈妈松了口气,不是要避子汤,“哎,奴婢这就叮咛下去!”

秦增抚了抚她的头发,仿佛是在给老虎顺毛,“睡吧,明天我们还得回侯府,等早晨返来……”

菘蓝愣神,“一会儿爷跟奶奶用过膳,还得清算清算呢。”

内里江妈妈和菘蓝蘅芜总算闻声了秦增的传唤声,赶紧抱着东西出来。

再听她提及小时候的趣事,瞧着她新鲜活泼的模样,内心也跟着欢乐,好似他从小也是过着如许的日子一起走来的。

李清懿悄悄嗯了一声。

菘蓝看了眼李清懿,李清懿当然不会绝望,“趁便再取两只玉杯来。”

秦增饮尽杯中酒,笑道:“你莫要多饮,醉酒伤身,且明日还要回侯府。等等,你先吃几口饭垫垫肚子。”

江妈妈话说道顺溜,内心实在也没谱。大爷是做大事的人,如果然以大局为重,让奶奶喝避子汤,奶奶就算内心悲伤嘴上也不会说。

眼看又到了后半夜,李清懿的酒意被秦增折腾的醒了大半,昨日还未好的伤这会儿又开端模糊作痛,“哎呀你……”

“……”

秦增一把捞住她的小手,“如何会?明日歇一歇,后日必定能好,你放心……”

门外,丫头们总算明白江妈妈为何将她们都叫出来了。

李清懿唰地从他手里抽回本身的小手,“谁勾引你了……”

李清懿那里是那么听话的人,扭着腰推他,谁知这么一动却叫秦增更加欲罢不能,行动更加快起来,一下下又深又重,李清懿气都喘不匀了,那种又疼又欲的感受让她受不住嘤嘤哼唧起来,猫叫普通让民气中难受发痒,秦增早就受不住,闻声忍不住将头埋在她颈间,紧紧箍住她放纵了本身。

这还是两辈子以来,二人第一次对坐喝酒,李清懿也兴趣满满,举杯跟秦增碰了碰,“我酒量不好,只能陪爷浅饮几杯。”

秦增哭笑不得,赶紧让丫头给她盛汤,“你这酒量,确切浅。”

江妈妈一向在门口等着,俄然闻声秦增喊人,内心一紧,仓猝到净房边上,问道:“大爷有甚么叮咛?”

说着说着,二人就说到了榻上,抱着抱着,就把衣服都脱了……

李清懿伸手在他胳膊上一拧,决然说道:“不可,本来明日能好,本日这么一折腾,明日必定好不了,后日也好不了了。”

“别动,乖……”

江妈妈正侧着身子凝神听内里的动静,闻言便领着世人今后退了退,“那就行,蘅芜菘蓝在这听叮咛,其别人都下去吧。”

长荣行动快得很,敏捷取了酒,菘蓝也取来了玉壶玉杯,要替二人斟酒,秦增却朝她摆了摆手,亲身拿了酒壶给二人倒满。

秦增默了好半晌,才说道:“那……明天就算了……”

“头一回也没叫避子汤,后边应当也不会……”

“……”

秦增顿时有些难堪,上回仿佛说,等她好了再行房事的……

李清懿无语万分。

我放甚么心。

江妈妈探头瞧了二人两眼,又看了看天气,很有眼力见儿地将丫头们都号召了下去。

这厢李清懿脸颊泛红,嘴上说着晕了,不能再喝了,却很顺手地端起酒杯,笑眯眯地说道:“我小时候头一回喝酒,是偷喝祖父窖藏的好酒,醉得不省人事,被骂得狗血淋头……”

李清懿痒的很,小手便不诚恳的动起来,秦增被她微凉的指尖一挑逗,那股悸动窜得更快。嘴唇从她的耳边滑到她唇间展转,细细咀嚼此中的酒香和清甜,手也滑到她胸前腿间,四肢交缠。

“你甚么都不做,也是勾引……”

李清懿闻言给他夹了一块醋鱼,“那我替她们感谢爷。”

她不提,镇北王妃天然也不会来当这个好人。

秦增手指在她手腕上打转,“清清,你不能这么狠心,为夫旷了这么多年,自打山洞那回,以后又被你旷了好久,比之前还难忍,不,我是说,之前没感觉难忍,自从与你有了那回,为夫日日深受你勾引之苦……”

李清懿满脸惊诧,不然呢,他还要如何招?

李清懿脸颊绯红被秦增抱去了净房,丫头们从速撤换被褥。

李清懿有点晕乎,不过坐在劈面的是秦增,她也没甚么不放心的,伸手那本身的玉杯去碰了下秦增的,笑道:“我再陪你喝一杯。”

李清懿听话地吃了些饭菜,但两盏酒下肚,酒气还是当即冲上来。

李清懿是真的酒量差,秦增在她面前就剩小我影,只能感遭到他的呼吸在本身的耳边脖颈间流连,一阵阵热气吹得她浑身麻酥酥的。

秦增说道:“大奶奶方才没吃甚么东西,让人将饭菜热一热。”

“这就很不错,她们用心了,赏。”

李清懿只感觉身上的男人气味如火,比那酒还醉人令人头晕目炫,没一会儿的工夫就飘飘然不知身在那边,秦增顺势抬高身子抵出来,越探越深,二人终究合为一体,呼吸皆忍不住一颤。

“我抱你去沐浴。”

“如何会不疼!”

李清懿浑身酸痛,扁着嘴。

江妈妈瞪她,“不消,你别操心,让你出来你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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