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他不信,沈舒窈从速指天为誓:“真的……俺说的都是真的,俺如果动了想占你便宜的心机,俺……俺……俺天打雷劈,俺不得好死,俺挫骨扬灰,俺……”
叶薇蔷的眉头蹙的更紧,为何她不肯占他的便宜,入了这华康坊,不管男女但凡是件了他,有几个没有存些肮脏的心机。
这丫头一副惊弓之鸟的摸样,似是人间最吓人的事,莫过于占了他是便宜一搬,这让他的内心实在不好受起来,不过一个无色无才的小丫头,凭甚么对他堂堂薇蔷公子不屑。
不幸的两扇门板被狠狠推开,被伤了自负的某妖男,冷着一张脸踏进门。
随后跟着来的沈舒窈,扒着门框,勾着脖子往里头瞧,她在考虑要不要往里头进,要不要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摸样,还是干脆就撞死在这门框上?省的再受那些糟心的罪。
照如许说,她撞他一下,那也算是“肌肤相亲“了,如果他再多出来那几千两,妈妈呀……人家这辈子的统统盼头就都完了。
见他还不说话,沈舒窈是脑门上冒出几滴黄豆般大小的汗珠子,她可没健忘昨早晨老鸨的那番话:喝酒操琴需银千两,一亲芳泽需金万两,过夜万金难求……
薇蔷公子被打击到了,薇蔷公子的自负心被伤害到了,薇蔷公子活力了。
看着某妖男冷哼一声甩袖拜别的断交摸样,沈舒窈只感觉天下末日也不过如此,掬了一把哀痛的汗水,她举头阔步迈向“断头台”,等候着第二次清帐。
这华康坊的天的确比卷云楼还黑,到底是大处所,就连这黑店都比小处所色彩重;
把脑筋里能想出是咒词全都说了一遍,却仍不见叶薇蔷动容,一张妖娆的脸盘,保持着貌似要算计人是神采。
沈舒窈感觉头顶上已经塌了一个大黑洞,事已至此她筹算临死前最后挣扎一下:“如果算账是话,此次可不成以便宜一点,给打个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