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生(白):大伯,绳索我一起上好捆行李,如果我要死,不消绳索,莫非还能死不成吗?
李从生(白):看来真再死不成了,大伯,让你们跟着挂记了,我再不死了,你们都放心吧,再别跟着看着我了,我再真的不死了。
老年男人丙(白):你把绳索让我拿归去吧,有绳索我不放心。
老年男人丙(白):大侄子,如许想就对了,如许我就放心了。
李从生(哭,双膝跪下,白):爹,娘,孩儿对不住你们了,孩儿再不死不寻短见了,孩儿必然去中探花,去光门耀族,酬谢乡亲们多次体贴相救之恩。
李从生(白):请大伯放心,大伯刚才一番话,莫非我还能那样胡涂吗?
日,外景。
田野,一树下。
李从生(坐起,苍茫的展开眼,白):为甚么?
老年男人丙(白):李相公,你不是说不死了吗?如何又吊颈?你内心到底有甚么过不去的坎?能不能和我说说?
老年男人丙(再看看李从生,白):那好吧,我信赖你,信赖我的话你听出来了?
李从生(站起,白):我高中后,必然返来酬谢乡亲们相救之恩。
李从生(白):借大伯吉言,如此我再不死了,我必然去考中探花,大伯,请归去吧。
李从生(又树下吊颈,白):田野,不会有人了。(头入扣,吊上。)
老年男人丙(从沟里跑出,树下,救下李从生,将李从生救过来。)
李从生(含泪,白):大伯,感谢你体贴我,我必然再不死了,请大伯归去吧,我这就从速赶路去赶考。
老年男人丙(再点点头,白):你真的想明白不死了?
李从生(白):我还是对赶考没有信心。
老年男人丙(白):我说过,李相公,凭你的学问,就是夺不得状元,二名榜眼,三名探花,老是能够的,你何故要先没有信心呢?
老年男人丙(想了想,悄悄把绳索做手脚,后,点点头,白):这道也是。(绳索递给李从生,看看绳索,再看看李从生,不放心的模样)你要赶考也用不着散家财啊。
老年男人丙(白):你模样总让人不放心,你想想你爹你娘都没有了,现在只剩了你,你如许寻短见,你对得起你爹你娘吗?
老年男人丙(白):你还没奉告我你为甚么要死呢?
老年男人丙走了。
李从生(白):我当时确切想死。
老年男人丙(白):大侄子,我等着你高中返来的喜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