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抢仇敌财帛是常威最喜好干、也最有经历的事情,不过,除了他的人以外,苍灵萱还派了一小队兵士同业,很较着此次他的抄家服从不会很大。
“这就是你们家最贵重的东西?我要这玩意儿干甚么?你是不是活腻了?也好,老子先阉了你,在渐渐跟你乐呵!”
“难怪每一次战役中不管是精锐之师,还是乌合之众都喜好劫夺,这钱抢的也太轻易了。”
“哈哈,公子,我对账目略通一二。”
常威哑然发笑,“如何,你以为我会看上夏镇这处所?”
常威转头问道:“时雨,听明白了吗?”
说着话常威蹭地一下拔出刀,向他裤裆比划而去。
“本来是复式记账法,就是那些鬼画符太难懂了,别的的也轻易了解。”听了半天常威大抵明白了。
常威本来觉得张家再能捞钱总资产有个七八十万两就了不起了,可兵士们查抄出来的成果竟然让统统人大吃一惊。
常威翻开一看,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符,就像鬼画符一样底子看不懂,“写的甚么?”
“妈的,你小子是不是想耍把戏?我那里有甚么专门人,咦,禄存,你?”
自一百七十三年前夏镇运河通航以来,张家就是船闸上的书办,今后张家就成了夏镇上不成或缺、无可替代的人家。
“明白了,我固然是个败家子,可从小也在我爹的鞭子下帮他记了十几年账,这些东西只要晓得了疑问处差未几也就懂了。”
“那些鬼画符是张家用心弄出来的,外人哪怕在精通账目也看不懂。”
镇静的赶往东北峰,验过令牌文书进了营寨,常威俄然感受身后有一股淡淡的杀气,假装扶帽子的当口用眼角余光一看,恰好瞥见了寨墙下正在巡查了几个身影,此中一个相称熟谙。
“船闸上的积年账目节余。”
“没骗我?夏镇船闸近二百年汗青的账目就这么一点?你当我痴人啊!”
“妈的,你还敢骗我?”
“大人,张家先祖这类记账的体例跟晋商的‘龙门账法’极其类似。其要点是将全数账目分别为进、缴、存、该四大类……”
目睹明晃晃的刀子在手上拉出深深的伤口,张家大儿子只得屈就。
“这是总账啊,一年一页,统共一百七十三页半。”
嘿嘿!
“我如何晓得你是不是在哄人?”自从威胁过屠镇海以后,常威发明宦官这一招对于男人来讲是非常的灵验。
回到县衙交差的时候,产生了一件让常威更加欢畅的事情:朱雀护法苍灵萱特地擢升常威、唐锦衣为参军,连他们的部下也一并进入虎帐效力。从明天起他们便能够进入承平山东北峰大营参赞军务了。
“大人,您不止是我的再生父母,还是我家的财神爷啊,只要有您这句话我立室今后几百年吃穿不愁啊。”
张家大儿子眼中当即放出了然的光芒,这就申明公然有那东西存在,但他却紧咬牙关死不开口。
进入虎帐就有大把机遇打仗白莲教三万雄师的主将洪永昌,仰仗北斗九子、慧空、常威十一人的功力,乃至另有一个精擅刺杀的唐锦衣,干掉一个洪永昌,说不定连苍灵萱都能一举刺杀。到时候群龙无首的白莲贼,在枪炮轰鸣之下还不是当即土崩崩溃?
最后在张家大儿子失魂落魄的神采中,辛禄存为他接上了肩膀。而后又从书房里翻出了十几箱子明细账簿,全都搬到了成时雨家中。
辛禄存嘴里冒出连续串“进、缴、存、该”类专业术语,问的张家大儿子额头见汗、心虚不已,看起来小半个时候的问话,比被卸了肩膀还痛苦一些。
禄存顾名思义是主福禄、跟钱打交道的,又如何会不知这些道道呢?
当然常威在乎的是张乐才办理夏镇船闸的东西,张家那点银子常威还不放在眼里。
“别,别,大人,您听我说啊,这总账里边包含了明细账、流水账、帮助账的记法,只要把握了这本总账,随便叫个账房先生就能把握夏镇船闸了。”
“娘的,房产、地产、珠宝金饰、加上现银起码在二百万两以上,还不算古玩书画、绫罗绸缎那些。这他娘一个船闸也太肥了吧!”
“大人能够找个专门人才来验一验啊。”
“袁灿烂!”(未完待续。)
吃惊归吃惊,实际上常威心中非常镇静,因为过几天赶走白莲教,这些东西可全都是本身的了。
到常威进门张家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情,一家子长幼哭天嚎地的扑上来要常威偿命,中间妙手伸手就点了他们的穴道,任由兵士们将人抓走,常威拎着张乐才大儿子的领口儿,逼问家中有甚么贵重的账簿书册之类。
成老头本来就因为职位不如张家到处受气,才狠心投奔了白莲教,其目标不过是想博一个出人头地、不受逼迫,现在这个目标已经实现了。
“终究比及这个机遇了,苍灵萱真是感谢你啊,不过,你这是自掘宅兆!”
方贪狼又威胁一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带我们找到东西就把你胳膊按归去,不然敲碎肩胛骨,你永久就是个废人了!”
张家大儿子最后一点幸运心机也没有了,从速带世人进屋,指引大师将书房墙角的空中挖开,从里边找出一本发黄的簿册,这册子巴掌大统共有一二百页。
现在张家赖以保存的账簿落进成时雨手中,只要运河航道持续存在,即便改朝换代大明不存在了,立室也会成为夏镇数一数二的人家,这等福泽后代的恩德可比救他一家性命要首要的多。
张家在夏镇有两千户一万口人,是夏家之下的第二大姓,抓捕张家属人天然不是要把这一万人全抓起来,而是张乐才、张老三的三族,满打满算也就一二十户百十号人。
“千真万确啊!”
常威在他手腕上一抹,嘎巴一声脆响,张家大儿子的手腕也脱臼了,疼得他跪倒在地惨叫道:“啊~我没有骗你啊。”
常威谦虚的问道:“禄存啊,这里边到底是些甚么道道?你跟我们讲讲吧。”
常威轻笑一声,道:“那好,今后夏镇的运河船闸就归你们家了。”
成时雨又惊又喜,“大人,此话当真?”
常威寂然应一声,“是!”
“是不是真的?”常威用刀尖挑破他了裤裆。
世人一阵怪笑,噼里啪啦一顿响声,张家大儿子的胳膊就绵软有力的垂了下来,疼的他呼号连天,“再不说就要动刀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