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公乃是客人,按理说不该指导人家的家祠如何设立,但殷玄蔺这都主动求上来了
“殷将军可另有事?”荣国私有些不测停下了脚步,回身望去。
“原是为此”荣国公闻言顿时了然,望着殷玄蔺这般客气的姿势不免生出几分感慨之意,这孩子家中无一名长辈,现在入了新宅连个帮手筹划的都没有,也确切不幸。
“奴婢瞧着像是镜月斋的点心。”吉利端看了两眼道:“这镜月斋的点心但是要提早半个月便要约上的,果然是用心。”
拜别之时瞧着太子那对劲又嘲弄的嘴脸,顿时心生沉闷,太子定是早就晓得殷玄蔺与傅明娇之间有密切来往,而他对此倒是一无所知
“想请国公爷替长辈把把关,不知可行?”殷玄蔺略微低头,神态诚心道。
轩辕溟神采不佳,眼瞧着这二位爷又要呛起来了,殷玄蔺忙起家打圆场,叫人上好酒好菜呼喊着世人喝酒。
这将军府宴会结束,太子与永王都没讨到甚么好处,若非要争个高低,还是轩辕昊略胜一筹,轩辕溟因气恼殷玄蔺与傅明娇越走越近,生出了几分不满之心。
卫氏夫人听着亦是感觉心伤,想想本日宴席都是殷玄蔺一人筹办,顿时感觉真是万分不易,当下弯唇笑了笑道:“殷将军如此信赖,便叫国公爷去看一看也无妨,只是家祠如何装潢还是以将军本身的意义。”
殷玄蔺眸色轻颤,那眼底和顺溢出,微微抿唇柔声道:“傅蜜斯稍坐,我与国公爷去去便回。”
“傅蜜斯稍坐。”殷玄蔺侧身望向傅明娇轻声道:“我让人备了些茶水滴心,不知傅蜜斯可用的惯?”
傅明娇低声应下便在桌边坐下了,金饰的垫子坐着非常柔嫩温馨,手边花腔实足的点心让吉利几人瞧着都垂涎不止,这些点心可都是京中叫卖的最好的。
“殷将军好知心。”快意咧嘴笑道:“筹办这些,怕是要好久吧。”
傅明娇垂眸看去,瞧着那桌上放着的各色点心,如此精美适口,从时令生果到京中深受爱好的酥饼糕点一样不落,便连那座椅上都垫着柔嫩的坐垫,如此知心之举谁瞧了不说声好?
本想借季家提亲之事来证明一下,殷玄蔺是不是真的对傅明娇成心,不想殷玄蔺底子不接这一茬。
轩辕昊虽未能如愿,但本日这一遭可不算白来,自是满心对劲扬长而去了。
她眸中不免暴露了几分笑,抬眼望向殷玄蔺展颜道:“殷将军故意了,我甚是爱好。”
“还请国公爷恕罪。”殷玄蔺上前客气俯身道:“迁入新宅之时,长辈祠堂尚未清算,因家中并无长辈不知该如何装潢,唯恐胡乱摆放乱了端方。”
殷玄蔺顿时展颜笑了,低声应下,再度将荣国公一家请入府中。
宴席结束世人纷繁告别,将军府门前,荣国公与同朝老友话别,正要登上马车,就瞧见了府内殷玄蔺仓促追了出来唤道:“国公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