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惜月大字不识一个,但毕竟也是出身官宦人家,那些官方传说、坊间故事也还是有所耳闻,是以当她听到“湘君”这两个字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明末秦淮八艳之一的“李香君”。此时听元寿阿哥说王爷来信中所指的湘君就是怡然居的“湘筠”格格时,先是悄悄大悟,既然极其不解:“啊?不成能的!”
“啊?是湘筠啊!我还觉得是李香君呢!”
“额娘,这功课考完了?”
“额娘!您说甚么呀,孩儿不要媳妇,不要福晋!”
“甚么?不成能!”
元寿阿哥觉得他额娘这么吃紧火火地找他会有甚么天大的急事,比如阿玛要返来之类的事情,谁想到竟是要来考考他的功课,并且考得还这么简朴,弄得他云里雾里,不明以是,惊奇之下,随口答道:“回额娘,你问湘筠?不就是养在年姨娘院子里的小格格吗?”
“‘无妻’?不就是没有老婆的意义呀。”
“写信?孩儿向来没有给阿玛写过信啊?”
“额娘,如何又不成能啊!那您倒是说说这两个字如何写?您不奉告孩儿如何写,孩儿那里晓得您考的是甚么?”
“让你写你就写,如何才在宫里呆了几天,去了几次上书房,连额娘的话都敢不听了?”
待元寿出了房门,惜月这内心是更加地胡涂了,暗自思忖道:“湘筠没有老婆我有老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对了,你一会儿做完了功课,给你阿玛写封信。”
“额娘冤枉孩儿了!孩儿向来没有想那些东西!”
“嗯,你就写,写……,写你的功课有了长进,额娘统统都好,祝阿玛身材安康。”
“不是,不是,请额娘不要活力,孩儿是不晓得给阿玛写甚么。”
“‘余有妻’?余就是吾,就是我有老婆的意义了!”
“考完了,考完了,你从速去换衣裳吧,吃些饽饽,再做功课。”
惜月晓得事情的来龙去脉,是以王爷在给她的来信中如何能够扯上怡然居的湘筠格格呢?如果写给年mm的还差未几!但是元寿阿哥并不知情,乍一听到“湘君”二字自但是然地想到了湘筠格格,此时一听他额娘的决然否定,自是很不平气。
“这?那额娘再问你,‘鱼有期’是甚么意义?”
“你小小年纪,不好好读书,净瞎想些甚么呢!”
“你混说甚么!哪儿有不娶妻、不要福晋的!把稳让你阿玛听到了,再剥了你的皮。”
“是,额娘,孩儿辞职了。”
“嗯,好,好,是额娘冤枉元寿阿哥了,额娘错了,额娘错了。不过元寿阿哥也不要焦急,待再过两年,额娘就跟你阿玛筹议给你娶媳妇的事情,现在就给你好好留意着,只是不晓得哪家的女人才气配得上我们文武双全的元寿阿哥呢!不过额娘包管,将来必然给元寿阿哥娶返来一个漂标致亮、知书达礼的嫡福晋……”
“孩儿这就去写。”
“您先问的湘筠,又说不成能,孩儿都不晓得道该如何答复您的题目了。”
见元寿阿哥满脸委曲的模样,惜月自是心疼,因而从速安慰道:“好,好,是额娘这题出得不好。那,那额娘再问问你,‘无期’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