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蜜斯您晓得的……”
“那我问你,你昨儿给小恩子留了金钗,为甚么没有跟我说?”
冰凝已经哽咽得说不下去了,因为她早已被月影深深地打动。这些年来,冰凝的身边来来去去好几个丫头,含烟、吟雪、竹墨、珊瑚……作为她的陪嫁亲信丫头,伴随她的时候最长,在此人生地不熟的府里共同走过十来年日子,一刻没有分开过她的摆布。不管她得不得宠,月影永久都是果断地站在她这一边,是她最固执的臂膀,一起艰苦走来,不离不弃,人美意更好,如此心机纯真、心肠仁慈、忠心耿耿、嫉恶如仇的女人,如何不令她打动?这么多年过来,月影对她而言不但仅只是一个小小的奴婢,早已经成为她的亲人,她的好mm!
在冰凝的这番“威胁利诱”之下,恭敬不如从命,小恩子只美意有惭愧地收下了这枚玉戒,又千恩万谢一番才诚慌诚恐地退了下去。
“你从速给我闭嘴!甚么死呀活呀的,你这是用心惹我活力不是?”
“傻丫头,此话差矣!既然这金钗我已经给了你,就是你的东西,不再是我的了!你那里是借花献佛,你清楚就是,就是假私济公!”
好不轻易送走了一拨又一拨的主子和主子们,怡然居总算是稍稍地平静了下来,因而冰凝当即唤来了月影,板起一副面孔诘责道:“你还拿不拿我当你的主子?”
月影一听是这件事情,内心顿时结壮下来,方才还因为情感冲动而差点儿夺眶而出的泪水此时不但没有滴落下来,焦心万分的神情也刹时变成了两颊绯红,不美意义地喃喃解释道:“蜜斯,奴婢浑身高低,穿的、戴的、吃的、用的,哪一件不是蜜斯您赏赐给奴婢?就说那金钗吧,就是蜜斯您客岁过年的时候赐给奴婢的呢,昨儿奴婢把这金钗给了小恩子,不过是借您的花,献了佛罢了呀。”
“没有,没有,主子您可千万不要曲解,主子真的没有……”
“既然还拿我当主子,那你为甚么有事不禀报,还瞒着我?”
月影见她家蜜斯哭了,一下子慌了神,扑通一下子就跪在了冰凝的面前,吃紧说道:“蜜斯,您千万别活力了,奴婢今后甚么事情都跟您说,甚么也不瞒您,求您不要再哭了,您这手还没有好,如果再哭坏眼睛……,奴婢罪该万死……”
“蜜斯,甚么叫假私济公?”
“蜜斯,您说的这是甚么话呀!奴婢如何能够不把您当主子呢?”
“你呀!你如何这么……”
固然月影明天已经给了小恩子一只金钗,但是冰凝是主子,这主子犒赏下去的物件哪儿有自行收回的事理?因而冰凝佯装一副活力的模样对恩子说道:“我赏的这玉戒子不如月影那只金钗好?”
“蜜斯,奴婢真的是冤枉!奴婢向来不敢瞒着蜜斯做任何事情啊!您可必然要信赖奴婢啊!”
“没有就好!那你还不从速收下了?”